他们看到了余树的小时候,余树正在和一群同学踢着足球。
“这是什么?”艾尔问道。
余树坦然称:“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变成如今的模样,这就是一切的起源。”
艾尔能看出在同龄人之中,余树十分的弱小,细胳膊细腿根本招架不住其他人打击。
罪魁祸首还属一个大块头,他目中无人,不讲武德,踢球的时候带领一众人马围堵余树,每次都把他打的遍体鳞伤。
“来吧,大块头!”
每一次余权都会出手相救。两人虽然是双胞胎,但是余权明显不是那种受欺负的人。他抓住大块头的头发就朝自己的膝盖砸下,每一砸自己的衣服上都会粘上更多血迹,直到大块头再起不能。
回到家,大块头的父母上门找理赔,虽然父亲每次都在责怪余权,但是一旦对方走人,父亲就换了一副面孔,开始褒奖余权,责怪余树。
“弱就是原罪。”
等到上学后,余树和余权的每一场考试,每一次测验都变成了比拼,赢的人就能吃大餐,输的人只能饿肚子。
余树从来没有赢过。
余权也从来没有让余树饿过肚子。
余树从未得到过父亲的赏识,他早就被认定为天生的失败者,在父亲眼里余树的未来只能扫大街,捡垃圾。
母亲虽然同意父亲的教育,但是至少她眼里还有余树,以至于余树只依赖母亲一个人。
在这种压力教育下,余树的委屈渐渐转化为对余权的恨。
他恨余权虚伪的仁慈,他将失败归咎于余权的仁慈,因为一直接受怜悯,他才无法超越余权。
直到黑国高考那一天,余权以一分之差超越了余树,父母便安排余权去白国留学,而余树则连上大学的机会都没有。
1908,就是余树的分数,这个分数能让他上到黑国顶级学府,但是父母并没有,他们满眼都是完美的余权。
临走时,父母都欣慰的笑着告别余权,只有余树的眼神空洞盯着余权,面无表情。
余权走上前抱紧余树,在他耳边安慰道:“没关系的,等我回来一定会救你的。”
这番虚伪的面孔让余树愤怒已经到达顶点,他努力想要推开余权,可余权只是死死的抱着余树。
“不要怪我,我的弟弟。我们的苦难都是父母造成的,一切都是父母的过错。”
明明是双胞胎,明明有着同样的智商,两人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