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自笑摇摇头：“最重要的是人。没有人。一切商业行为都无从谈起。你从成本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当然不算错。但这里是中国，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你想在中国做生意，人是绕不开的因素。”

海瑟薇听到曹自笑这番话，沉默半晌，不由得点点头。

曹自笑：“不光是中国。就算是美国也有很多隐藏的成本。我正是需要考虑这些隐匿成本，才选在这内陆省份的城市作为工厂。如果你真的来我的公司，你会学到很多从课本上无法得到的商业知识。可以说这个舞台对你来说，是十分合适的。你能够学有所用，又能够让你的能力获得成长。”

听到曹自笑这么说，海瑟薇终于动心，问曹自笑工资准备给她开多少。

曹自笑对海瑟薇摇摇手指：“不用谈工资这种事情。你弟弟的手术早应该做，这个钱我们公司替你弟弟付。”

听到这话，海瑟薇脸上顿时泛起红色，眼圈开始出现雾气。如果在这世界有什么让海瑟薇放心不下，那就是她的弟弟。这也是为什么海瑟薇这么努力工作，还在同时报考哈佛商学院的原因。

海瑟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我之后会把这笔钱还给你的。”

曹自笑摇摇头：“我不用你还。只要你加入我们公司，这笔钱就应该是我们公司替优秀员工分忧的正常支出。我都已经说过，我是一个管理很人性化的老板。就体现在这里，我从不说假话。”

这一番推心置腹的长谈，就把海瑟薇给说服。

曹自笑很快就跟当地签订很多合约，海瑟薇这边也开始办离职手续。

航空公司的高层，想不到这海瑟薇才半个月，居然都已经不打算在航空公司干下去。

高层打电话给曹自笑，略带戏谑的问，不会是曹自笑把海瑟薇给包养起来，这也太有效率一点。

曹自笑故意把手机打开免提，当时海瑟薇在不远。曹自笑相信海瑟薇能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