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面色复杂,“哪有你那么夸人的”
“啵。我喜欢嘛。”
解雨臣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宠溺的笑着,“无小为,不要老二了,有你和随意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再也舍不得你受苦。”
无所谓挑衅的一拉他的裤腰带。“你是不是不行啊,花儿姐可别让我小瞧你。”
解雨臣男人的权威受到挑衅,猛地扑了上去,“无小为,你闹够了。”
无所谓被扑倒在沙发上,嘴角还挂着不怕死的贱笑,“诶嘿嘿……花儿姐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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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单手解扣子,一手倚在她耳边。“痒吗?一会儿我帮你脱掉就不痒了。乖”
无所谓一条腿被压住,上半身硬生生拧过来,就抓着布艺沙发的边缘想要爬走。
解雨臣挑了挑眉,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拔出了……她脚底三十公分的增高鞋垫儿。
无所谓当即跟命根子丢了一样,哀嚎出声,“啊,解雨臣你脚踩我的尊严上位了。”
解雨臣眉眼弯弯,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少用增高鞋垫,当心崴脚。”
无所谓不客气地把活动自如的那条腿搭在被压住不能动的那条腿上,脚背正好抵在解雨臣的白裤子上,甚至放肆的踩了上去。
“啊……无小为,我不要儿子你也没必要直接把我变成太监吧!你不要我了吗?”
无小为看起来并不怎么讲人情味儿,“除了我,你还有过谁吗?我咋不知道。”
解雨臣直接被这不文雅的问法羞红了脸,“无小为,羞羞脸。别说出来。”
无小为会感到羞羞脸就怪了,三两下扯坏了解雨臣的裤子拉链。
“碍事儿的玩意儿。”
解雨臣已经不想见人了。
“无小为,你干嘛老是挑战我的下限。”
无所谓放肆的凑了上去,“下限?来了”
“别……无小为。”“嗯……呐呐呐。”
解雨臣难耐的咬紧下唇,视线移到一旁,“别……那么对我,无小为,太羞耻了”
无所谓哪里是讲理的人。
解雨臣羞耻的侧过身去。“好脏无小为,再有下次别怪我给你酒精消毒。”
无所谓笑着搂住他,“那你以后都不跟我亲亲了吗?孩子爸爸。”
解雨臣只感觉到一阵恶寒,“一想到解随意曾经像个寄生虫一样,住在你肚子里,汲取你的营养。我就不是那么想要她了。”
无所谓一听也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咦,你别说了,我怀了个活蘑菇。”
解雨臣突如其来又有些自责。
“还是我的错。随意懂什么,我应该小心小心再小心一点,不要让你怀孕才是。”
“ 你再小心有什么用?我橡胶过敏。”
解雨臣伸手制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你说的也是个问题,但我要是能再克制一点自己。那让你怀孕的几率也能更小一些。”
无所谓一本正经的摇头晃脑。“是啊,要是花儿姐你是个弱精症就好了,我怀孕的几率也能小点儿。还能随便happy!”
解雨臣的脸当场黑了个顶儿掉。“好样的,无小为,我这人脾气已经很好了,但是你和解随意真的一个比一个会惹我生气。”
无所谓肆无忌惮的用小拇指勾着他的手背,“那怎么办嘛!尽管你有洁癖,我是碗臭豆腐。但你就是硬要吃啊!没苦硬吃。”
解雨臣一点都受不了这样的形容。“才不要吃臭豆腐,你是香香甜甜的米豆腐。”
“对我评价那么高啊,死鬼没想到你那么爱我。”无所谓羞涩的捶了他胸口一拳。
死鬼深呼吸几口气才喘匀了,翻身压住无所谓,“嘘,让我好好看看你。”
“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