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脸迷惑，甚至怀疑陈八两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怎么说话都只说一半的？

不对，不是只说一半，而是到了关键的地方就直接跳过了。

“你听不见？”

陈八两表情一滞，他怎么感觉这个画面有点似曾相识呢？

对了！之前怪鱼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就出现过好几次类似的情况。

这种情况……是自己被某个禁忌级别的存在给消音了！

他向老爷子投去了一个歉意的表情。

“老祖，只怕我没办法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你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了指天花板。

看到陈八两的动作，陈磊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不是陈八两不想和他说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天道不让他说啊。

“那你就直接告诉我，能不能让天道帮忙抹去那些窃道者身上的主仆契约？”

陈磊换了一个询问方法。

既然详细过程不能说，那最终结果总能说了吧？

可接下去，陈八两却又不说话了。

这次倒不是他被消音了，而是他在思考，到底要不要答应‘道’的要求。

‘道’为什么要自己将怪鱼献祭给他，如果将怪鱼献祭掉了，对自己是否有很大的影响。

又或者说，让自己失去至御天道反噬的能力与数百位至强者级别的战斗力相比，谁更重要。

在陈八两的心中，他肯定是偏向于前者的。

只要能够和怪鱼建立良好的关系，不只是他一个人可以受益，今后相师主脉所有传承者都能够获得巨大的益处。

不行，还是不能将怪鱼给献祭掉！

况且，有些事情还没搞清楚呢，哪怕这是‘道’提出来的交易他也不能轻易答应。

只是献祭一条怪鱼，居然就需要建造那么大的祭坛，陈八两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