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当事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划的不是她的手,根本没有一丝疼痛的表情,许是失血的缘故,她的嘴唇有些发白,惹得少女更显弱病。
穆修看着那渐渐盛满酒杯的血,眼眸渐渐浓稠暗沉。
“够了吗?”云卿尘收回手,垂下手臂,面无表情冷静得可怕,带着伤痕的手被宽大的衣袍掩盖住,这使得洁白的衣袖沾染上了鲜血的气味。
那杯鲜血被塞尔带走了,至于谁喝,云卿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出了门后,云卿尘正好看见了躲躲藏藏盯着这边的学习委员,那眼神闪躲的样子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云卿尘随意瞥一眼就收回目光,不过这并不代表。
回到教室的时候,菲尔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卿尘,我刚才一直找你,你去了哪里?”
“怎么了?”云卿尘问着她。
菲尔气喘吁吁地顺口气才接着道:“下午是第一节是舞蹈课,我怕你不知道,所以找你。”
云卿尘应了一声。
午饭的时候,云卿尘又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不过这次她没有看过去,而是神态自若地拿着刀叉切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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