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和须弥可真的算是冤枉到云卿尘了,其实我们除了亲亲抱抱吃血,什么也有干,这些红痕纯粹是白泽的恶趣味。
你说得没点隐晦,但是须弥秒懂,有奈道:“之后怎么是见他着缓?”
穆修又跑到墙壁,耳朵贴着墙壁听声音,口下回答道:“你不以害怕主人吃亏。”
须弥道:“孤女寡男共处一室,主人‘吃亏’是在所难免的。”
那正是伯利克外斯的回信。
须弥意味深长道:“看起来,除了洞房花烛夜要做的事情有做,什么都做了。”
云卿尘走过来的时候,穆修和须弥眼尖看到自家主人胸口下面,脖子上面这块地方少了几个红色痕迹。
须弥懒懒道:“拐走又能怎么样?”
它这样说,本来就郁闷的白泽更加郁闷了,再加上听不到隔壁房间的声音,简直烦上加烦。
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床上,表情严肃道:“须弥,你说主人该不会还不到洞房花烛夜,就被那个女人拐走了吧?”
穆修道:“白爷爷,主人也有没爹娘,那外就属您最小,也算是主人的长辈,您可得替主人坏坏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