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爱尔兰脸色微变了:如果能弄到照片,他会来找这种小喽啰询问乌佐的线索?
他冷哼一声,按着冰室礼二,把针剂打了进去。
“不管是你刚才是在说谎、在敷衍,还是真的不知道,其实都无所谓了。”他重新收起针管,“这种审讯药还在临床实验期,致死率很高,不提倡使用。不过好在它的效果不错——祈祷你一会儿能活下来吧。”
……
研究所的那些人果然不是白吃了那么多资金。在享受顶级待遇的同时,他们给出的成果,也的确可靠。
冰室礼二开始问什么答什么。
但爱尔兰认真听了他的各种回答,却没能从中剖析出任何和乌佐相关的线索。
爱尔兰:“……”要不是那句满是恶意的“路上小心”,以及当时墨镜黑衣人脸上浓稠的兴趣,他怎么也没法把这件事和“背后还有其他幕后黑手”联系在一起。
可现在,事实证明,就算知道了背后有其他人操控,他竟然也挖不出一点线索。
一想到自己正在与这样的对手为敌,爱尔兰竟然罕见地生出一点焦虑,简直无从下手。
但冷静片刻,他强迫自己将焦虑和紧张,转化成了遇到强敌的兴奋:“……送这种人去地狱向皮斯科先生忏悔,才是一件值得挑战的事。”
而且,反过来说,皮斯科先生败在这样的人手下,虽然遗憾,但总不至于太过屈辱。
——因为并不是他弱,而是对方太强,如同一场抓不到痕迹的天灾。
……
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很快,爱尔兰又收到了来自警局内鬼的另外一条消息。
——他刚来冰室家时,对方就传递来了“警方和侦探还在大厦里寻找手机,暂时不会离开”的情报,爱尔兰这才敢多在这里滞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