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因为你人就在村里什么事情不知道。”
“那其他村定点干部都没有常住是怎么知道没有上访苗头,是猜的吗?”
“你别给我扯犊子,如果李窑村有人上访你就是第一责任人,到时我拿你是问。”
“丁书记,人家上访要看人家的诉求是什么,如果人家的诉求是合理的我认为是不应该阻止人家的,合理的诉求去上访国家是支持的,要不各级政府都设信访局干什么,不就是给群众设立个合理诉求的地方嘛。”王伟江不卑不亢道。
“我认为王委员讲的有道理,就拿李窑村来说,一条引淮河把全村出行的路给扒没了,凭什么不给人家建座桥,凭良心讲该村村民若为建桥事去上访我们应该支持,而不是阻拦。″高副书记也说了大实话
“老高,你就不要再添乱了,李窑村建桥事是你知道还是我知道什么原因,当初我们都在哪,那是上上届政府遗留下的事情,我们一不知道原因,二不知道内幕,你说能怎样?”
“你的观点就是当朝不理前朝事呗。”
“你说怎么理,你不要理理把人家以前干的某些事给理出来,我看你怎么收场。”丁伟杰对高副书记道。
“我刚刚讲的话都是关起门才说的话,大家都不要记在本子上,其他人还有什么要说的?”丁伟杰看无人要说就宣布散会。
王伟江看几位领导都起身离开,他才起身走出会议室,而此时的苏慧也起身跟在他后面,当王伟江来到办公室,苏慧也跟了进来并迅速把门关上,“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苏慧道。
“我怎么了。”王伟江不解地问。
“你在会场当着大家的面跟丁伟杰叫劲是你这个组织委员该做的吗?你这不是等于当面顶撞领导嘛,如果不是高副书记接过话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顶撞他又如何,反正我来西岗乡他从来就没正眼看过我,好像我跟他前世有仇,周六上午在汽车站我就和他顶撞过了,一次不少二次不多,他爱咋咋地。”
“说起来也是,我也总感觉自从你来西岗乡后他不待见你,你知道嘛,楼上套房有空的,我对面就是原来的组织委员住的,他走后一直空在那,所以让你住那小平房我当时感到吃惊你忘了没有?”
“没有忘啊,你当时还问我是不是跟乡里哪位主要领导有过节呢。”
……
其实老祖宗留下的话是不会错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王伟江来到江州上班没几天就被派去支边,的确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这个人就是何晓梅的父亲,现任县人大副主任何国卫。自从何晓梅第一次把王伟江带回去见了父母后,何晓梅的母亲当场就不高兴,她看不起王伟江这个穷小子,而何国卫当时一句话也没说,他为官这么多年深知喜怒不形于色,加之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他也看不起王伟江这个穷小子,他认为自己的女儿虽不是倾城倾国,但在江州这个小县城还应该排在美女之列,何不找个条件好的或者来个政治联姻,当然,他最希望来个政治联姻,这世道只要手里有权就有地位,高人一等,想有钱也容易,想送的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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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首先想到的是现任县委副书记陈昌平,因为陈昌平有个宝贝儿子还单着,他和陈昌平为官这么多年一直处于同一个圈子内,官场上同属一个圈子也就意味着利益共同体,所谋所干之事外人是不知道的。当年何国卫任西岗乡党委书记,而陈昌平是分管水利、工业的副县长,后来在陈昌平的谋划下何国卫干了财政局局长。
两人关系随着利益的牵扯越来越密切,所以何国卫就主动和陈昌平提起他女儿的婚事,陈昌平自然明白他是想和自己结成儿女亲家,“老何,这是好事,晓梅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宝宝是你看着长大的,也知根知底,这两个孩子在一起我们都放心。”
何国卫第一步棋走完,接着就走了第二步棋,那就是让王伟江和何晓梅分开,他又动用了官场经营这么多年的手中资源和关系,成功把王伟江这个刚走上工作岗位没几天,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支去了西部支边。
支走王伟江后他又让老婆上阵主动把陈宝宝邀来家中,开始何晓梅有点冷漠,对陈宝宝并不感兴趣,陈宝宝干事有点不着调,可追起女人来可是高手,既会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