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不给我十块钱,这事没完。”
阎阜贵看贾张氏这样子,知道今天这工钱是要不回来了,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叨叨,转身就跑。
“我不跟你个不懂规矩的一般见识。”
说完人就跑出去,身后贾张氏没反应过来,就不见人影。
“你别跑!”
贾张氏追在后面,很快跑到了前院。
杨小涛看着跑远的俩人转身回屋洗漱。
没一会儿,前院就传来两个女人的吵声,经久不绝。
中午时候,杨小涛拿着钓鱼竿去钓鱼,路过前院的时候,看到三大妈脸上有一道抓痕,不过看样子很是得意,应该是没吃亏。
这就是四合院的人,昨天还能在一起喝酒说笑,过一天就大打出手,撕破面皮,说不得过两天又和好了。
来到西海钓鱼的地方,找个地撑起钓鱼竿,拿出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书,一边看着一边钓鱼。
秋风吹动波纹,鱼漂不断点头,打破平静的水面。
时间就像水中的鱼漂,一点一点的流逝,转眼间就是中午,杨小涛也钓了四五条鱼,足够这几天吃的了,便拎着鱼篓回家。
来到四合院,从贾家门口走过,自然是收获一顿羡慕的“叫骂”,杨小涛见怪不怪,还特意抖了下鱼篓,露出几条大鱼惹得贾张氏捂着胸口,差点翻了白眼。
回到家里,杨小涛开火做饭,过着一个人单调而舒适的生活。
两天后。
棒梗满月当天,四合院再次热闹起来。
外甥过满月,加上女儿嫁到了城里,农村出身的秦家众人,早早出门赶在中午饭前来到了四合院。
这次,除了秦淮茹的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和嫂子,一家四口来齐全了。
这么多人来吃饭,份子钱没有就一些土特产,以贾家人的势利眼,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贾东旭冷着脸,酒也不喝,岳父岳母也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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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里里外外说着风凉话,招待的都是剩下的饭菜,秦家人吃的也难受。
下午刚吃完饭,秦母就和女儿说了几句,便领着人回村去了。
秦淮茹面带微笑送家人出了四合院,站在寒风里,看着养大自己的父母渐渐走远,看着老父亲一声不吭的模样,心里犹如巨石焖压似的喘不过气来。
母亲的话犹在耳边,“保证身体,你也是当娘了,以后可要为孩子着想啊。”
想到母亲斑白的头发,想到父亲的额头布满皱纹,哥哥嫂子的目光,秦淮茹心如刀绞。
直到看不到人影,低头,啜泣声响起,泪水滑下,被风吹干。
嫁到城里是她一辈子的梦想,可现在梦想成真了,还有了孩子,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尊重。
在这个家里,她就是最卑微的存在。
抬手用衣服在脸上抹了一把,将脸拾到干净,迎着北风,任凭风吹在脸上,大步走向四合院。
自信留在脸上。
即便是卑微的存在,那也是城里人。
……
时光流淌,斗转星移。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月底,天气越来越冷,四九城就这样,天冷的早,冬天还长。
早上起床,院子里的水缸已经结了一层冰,杨小涛拿着水瓢舀水灌进水壶里,就赶紧回屋,准备烧火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