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傻柱捂着手直叫喊。
贾张氏看着指头缝里的肉沫子,心里畅快,哭嚎的声音更加响亮。
傻柱站在一边脸色不断变换,心里头糟糕透顶。
杨小涛赶着车子出门,看到这一幕也懒得停留,出门上班。
周围人见了也都离开,省得耽误工作。
傻柱也想离开,可这贾张氏堵在门口呢。
没一会儿,易中海迈着步子走过来。
昨晚上傻柱打了贾张氏,那一幕可是给他很大的震撼。
心里头就怕这傻柱被杨小涛带歪了,走向邪路。
这早上看到贾张氏过来闹腾,正好如了他的愿,让傻柱吃点亏,更让他清楚,老人不能打。
要不然出了个杨小涛,再出个混不吝的傻柱,这院子就彻底乱套了!
“哭哭闹闹,不嫌丢人!”
易中海一来,就呵斥坐在地上招呼老贾的贾张氏。
闻言,贾张氏立马止住,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
一旁的傻柱见易中海过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一大爷,你看这事…”
傻柱开口抱怨,易中海挥挥手。
“事情经过我都看着了,这事你们都有错…”
易中海主持公道,两人都是听着,想把这事尽快解决。
最后,易中海做主,傻柱赔了贾张氏十块钱,双方算是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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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虽然不情愿,但想到棒梗的伤确实跟自己有关,这看病的医药费自己出点也是合情合理,就低头认了。
贾张氏拿着钱欢天喜地对回家,傻柱则是跟着易中海一起出门上班。
时间就在时断时续的寒寒风中渡过。
周五下班,杨小涛回到杨家庄,明显能够感觉到冉秋叶的疲惫,或许怀孕的女人都比较敏感,身体各处稍有些奇怪都会反馈出来。
杨小涛也不敢让她累着,处处小心,前世虽然没经历过,却听的多了,什么上个楼都有滑胎的,流产的可不在少数。
虽然冉秋叶一个劲的说没事,不用这么金贵着,让人看了不好意思,但杨小涛依旧我行我素。
倒是让杨大壮家的几个老婆子一阵好笑。
这年头的庄稼人,就是怀了孩子不到最后一天都在地里忙活,生完孩子哪有什么坐月子的,还不是身体能下炕就得干活。
这年头,女人能顶半边天,可不只是说说。
第二天,吃完早饭,杨小涛告别杨太爷,就将冉秋叶带回家。
周日早上,天气放晴,空气里没有风的流动,难得的好天。
杨小涛睁开眼睛,看着冉秋叶还在睡觉。
慢慢抽出胳膊,又伸手在隆起的小腹上摸了摸,这才起身穿上衣服,
将煤灰倒掉,换上新的蜂窝煤,从厨房里取出鸡蛋,准备做饭,就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哄吵声。
杨小涛没当回事,继续做饭。
四合院门口,阎阜贵一大早的就起来,先是看了眼墙边的自行车,想着今天就骑着自行车钓鱼去,也让那些人看看,咱也是有车的人了。
随后打开大门,准备收拾下卫生。
大门口可是关乎大院的颜面,不能不注意啊。
那些扫柱来到门口,还没开干就看到胡同口里来了一群人。
领头的老人脸上带着愤怒,后面跟着一群人少说也有十来个,最显眼的是人群里两个青壮汉子背上背着孩子,还有一个妇女头上缠着纱布,在旁边人搀扶着往这边走来。
一群人乌泱乌泱的叫喊着,后面还有人抬着什么东西。
来到近前,领头的老人看了眼周围,“没错,就是这个四合院!”
“这位老哥,您这是什么事来这?”
阎阜贵赶紧上前询问,那老头看了眼阎阜贵,“你是这院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