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剩下他了。
工作时有时无,没有定下来前,挣得都没媳妇多。
要不是老爹这个知识分子给家里长点脸,他找这个媳妇都困难。
“哼。”
阎阜贵看着没出息的大儿子心里很是布满。
“爸,解成就是这性子,您有啥能帮一把的?”
于莉看出阎阜贵今晚上是有事的,赶紧开口圆了一句。
“看看你媳妇,多跟着学学。”
阎阜贵唠叨一句,随后坐在椅子上,“解成,我记得你上完初中后,曾跟人学过一段时间电工来着。”
阎解成听了抬头,这事过去好几年了,不过脑海中还是记得很清晰。
当时初中毕业,他没考上高中,就想找份工作,尽快挣钱娶媳妇。
后来听说街道办招收电工,虽然从学徒做起,但也是份工作吧。
还在街道办,体面。
于是他就瞒着家里跟电工师傅后面学了两天。
后来这事被阎阜贵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非让他离开。
后来才知道,这电力还没有普及,在街道办的电工也要一级一级往上考,而且升级慢,考核难。
他去了就一个电工学徒,薪水底,平常还要干别的,听到这些阎解成哪还愿意啊。
加上当电工很危险,搞不好就是被电视,电残疾,所以被阎阜贵带回家后就再也没去。
“爸,你说这个干嘛。”
“哼,你没听说吗?轧钢厂新高出来的电压力锅使用电的。这要用到的电工可是不少。”
“爸,你是说…”
“对,我这认识个人,你要是想的话,先去跟着学两天。”
阎阜贵说着,阎解成抬起胸膛,“然后呢?”
“然后?就豁出去这张老脸了!”
阎解成漠然。
一旁的于莉想到什么,脸上露出激动神情。
“你还犹豫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