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揉着鼻子,回头看了眼傻柱和秦淮茹,随即又拉开距离。
这俩人就是一对天煞孤星,谁碰上了谁倒霉。
心里对贾家这群害人精充满怨念。
就在他冻的浑身没点暖和地方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一辆车子停下。
然后看到一人从车窗里抻出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脸上露出笑容,阎阜贵忙小跑着来到吉普车前。
随后拉开副驾驶的门,出溜的就钻了进去。
“小涛,你这是去机械厂了?”
杨小涛点头,“对,送了几个人回去。”
说话间,车子启动,顺着道路往家走去。
车子后,傻柱跟秦淮茹愣在当场,直到车子启动缓缓离开,这才回过神来。
呵忒…
一口浓痰
“狗日的杨小涛!”
傻柱呸了一声,心里面恶狠狠的骂着。
要不是一口冷风灌进嘴里,他还能骂两句。
身体打个哆嗦,继续低头往前走。
身后秦淮茹面色惨白,脑海中一片混沌。
两人低头走着,虽然距离很近,但比起以前傻柱那赖皮脸的模样,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疏远。
秦淮茹明白,今天贾张氏说的上环,就是傻柱心里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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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提前做了准备,将环取下来。
不过,这事倒是不急着说。
因为受到的委屈越大,到时候傻柱对她的愧疚就越多。
两人低头走着,而前方杨小涛车子开的不快。
“阎大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杨小涛打听着消息,阎阜贵自然明白杨小涛拉他的目的,也不隐瞒,随即将事情说了一遍。
“我们这跟着去了派出所,上面将棒梗送进殓房,做了研究,确定就是闷死的。”
“然后就是问事情经过。”
“我这倒是没啥,就是实话实说,将看到的说出来。”
“还有那秦淮茹,哭哭啼啼的,问她啥也不说,就是不知道。”
“真是上不得台面。”
“好容易说清楚了吧,可谁知道,贾张氏又闹幺蛾子。没办法,张所他们只好将其送到医院里...”
“这一耽误,就到了现在。”
阎阜贵说着,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声音。
“这贾家的事啊,就沾不得。害的我连饭都没得吃。”
阎阜贵嘴里骂了一声,随后看着杨小涛,“小涛,我听说你们机械厂这次要升级了?”
“对,是有这事。”
“哎呀,这机械厂从轧钢厂一步步走来,真是越来越好啊。”
阎阜贵感慨着,“当初你爹老根走的时候,谁知道你能有这番成就啊...”
“是啊,谁知道呢。”
杨小涛跟着感慨一声,随即陷入沉默。
车子来到胡同口,两人下车往院子里走去。
“阎大爷,这两个罐头你拿回去尝尝。”
阎阜贵愣在当场,直到杨小涛将两个罐头递到跟前,这才反应过来,只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杨小涛已经过了垂花门,消失在前院中。
“唉!咱这,也是沾了老二的光啊。”
阎阜贵紧了紧手里的两个罐头,虽是冰凉扎手,可他的心里却是暖暖的。
回到家里,冉秋叶已经收拾完桌子,而老金正在一旁喝着茶水,看样子就是在等他。
杨小涛来到一旁坐下,冉秋叶在另一边坐着。
“外公!”
“您有事就说。”
杨小涛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热茶,身体暖和许多。
这天冷的,还没过年呢。
“我确实有点事想跟你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