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种小方桌挺宽的，连带着下面的凳子也比较宽，三个人还是能勉强坐下。

方杰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只被白袜包裹的小脚在自己的腿上蹭着。

就这？别人都是穿丝袜蹭，你这白袜算个什么鬼？

方杰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顾清秋。

这女人居然还对方杰眨了眨眼。

“大佬，你家虚拟偶像爆火啦。”突然，一旁的楚禾拿着手机放在了方杰面前。

方杰偏头望去，只见是一个哔站的视频，内容就是嘉然粉丝发病现状...

好家伙，哪里都有病友是吧？

方杰一看视频播放量，已经七百多万了。

一朝直播无人问，粉丝发病百万知是吧？

果不其然，上热搜最快的捷径就是整活。

方杰也好久都没关注过ASOUL几人了，接过楚禾的手机查看了一下，五人的粉丝依旧是乃琳三十七万领跑，随后就是三十五万即将追上她的嘉然，剩下几个有些惨淡，但最低的也有二十八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