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果不其然的被老妈林萍数落一番,抱怨他怎么出去一趟就把自己给挂彩了。
不过老林永远都是嘴巴不饶人而已,方杰都习惯了。
第二天就给他安排了各种脚宴,什么炖猪脚,鸡翅膀鸭翅膀的,真就是把以形补形做到了极致。
因为受伤, 方杰也是在家好生的休养了几天,白天无事就跟老方出去钓鱼。
老方这段时间也不约人打台球了,反而是联络了一圈钓鱼佬。
这些钓鱼佬也是狠,每天驱车两三小时跑到郊区只为过去钓会儿鱼。
在家闲了快一周,离暑假都只有一周的时间了,方杰也是终于跑去医院把手上的枷锁给拆了。
不过他还是让医生再在他手腕处缠上了一圈的纱布。
没办法,经过两周的调养,他手上的伤几乎好得七七八八,但那条被刀划伤的疤可没有这么快消失,甚至因为被包太久,伤口处的结痂也还是红的,距离脱落不知道还要多久。
为了圆自己之前撒的谎,手腕处的纱布也不能拆,起码得等疤掉了,就算留有疤印,到时也有借口糊弄过去。
重返校园,呃......
作为一名在校学生,居然对自己的母校有那么一点的生疏了。
走在校园里,那原本没几根叶子的树现在都茂盛了起来,一些花坛甚至被改造翻新种入了新的花草。
不少的地方还挂着一些广告牌和横幅,似乎是什么音乐节和啥比赛的。
面貌上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校园的他确实感觉有些异样,就有一种毕业后返校的感觉。
看到漫步在校园里的学子们居然让他有一种重拾青春,心中也是升起无尽的怀念。
不过他那时的大学生活几乎是被游戏占据了半壁江山。
整个大学的回忆只存在那几间往返的教室和狭小的宿舍,对学校的整体风貌都不太记得了。
像这些什么活动,他作为本校学生,可能举办结束过了许久,他都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儿。
嗯,跟他现在也是有些相似。
如果不是这突然的返校,他几乎不知道学校里有什么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