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是我们手里的一张暗牌,CIA方面的人,按理来说应该并没有发现异常,只要你不暴露行踪,那他们就永远不可能知道,除了我以为,还有其他狩猎者小队的人已经开始协助我了。”
黑诊所的门外,在昏黄的路灯下,李耀军抬头看着夜空,抽着烟,拿着自己的那台电话。
而伴随着他的话语,李闲的声音也笑着传了过来。
“我说头儿,这不是该我劝你吗,你咋还回过头,劝起我来了?”
“反正头儿,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最多就是开了一天的车稍微累了点,脑子还是没有坏掉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里明白。”
“您老人家,就安安心心的先待在安全屋,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有什么最新情况,我会第一时间报告您,跟您商量的!”
“那就先不说了,我继续再看看,有没有安全遗漏的地方……”
说到这,李闲也没给李耀军再开口的机会,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嘟嘟嘟”地声音,李耀军再次叹了口气。
这一次营救林隐的任务,他几乎没有支援,没有帮手。
可以说,除了多了个李闲外,他所面对的境况,比当时带着林隐,独自面对白将军还要糟糕。
毕竟,,当时的李耀军可不用想那么多,人都从缅北送回中国了,李耀军除了自己安全不太能保障外,其实也没什么了,虽说当时白将军请求李耀军帮他做事,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有压迫感。
现在他可是完全不知道,林隐怎么样了……
他也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无力,就好像拳头打到了棉花上一样,浑身的气力,压根使不出来。
也就在李耀军正焦虑的时候,一声咳嗽,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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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耀军下意识的回过头,朝咳嗽声传来的方向看去,脸上的焦虑渐渐散去,转而言之的,是某种古怪的笑容。
我现在……是不是该别打招呼,说我吃完饭回来的好?
约翰看着李耀军的眼神,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
缅甸,南邓特区,某间闪着诡异粉红光芒的窑子内。
一名完全称得上绝色的白人女子,正端坐在这,全然不是一副在此上班的样子。
而在她对面,一个身穿一身黑色工装的男人,则同样端坐在她的对面,看他那副德行,似乎也全然不是过来享受的样子。
然而,就是这么突兀的画面,出现在一个窑子当中,却偏偏没有人敢上去说些什么。
纵使因为两人的出现,整个窑子,似乎都没办法正常做生意了,毕竟两人就坐在会客厅中央,可依然没有哪怕一个安保人员,甚至是妈咪敢上去制止。
那个女孩她们是不认识,可男的她们可太认的太清楚了。
他可不是什么佤邦里那些三教九流的军官,而是一位真正的军阀!
虽然吃过之前那次败仗,沙泰明显已经不负威名,可众所周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还有三斤钉。
就算沙泰在军情六处的指示下,带兵对李耀军出手,结果被打至半残,可依然让人不敢轻易冒犯,更不会有傻子,拿他去跟佤邦那些臭鱼烂虾做对比。
要知道,缅甸的军队制度,就算在缅甸总司令的要求下,军改过多次,那还是一直都有问题的。
以北方大国举例,正常一个团的兵力,少说也有两千多个人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