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然身上散发出阵阵冷峻之气,令两人不寒而栗,感到一阵凉意扑面而来。

“老二,先过来吃饭吧,两位师傅,快洗洗手,准备用膳。”何雨柱招呼了一声,继续端菜上桌。

“二哥,你真是掐准时间回来,这俩人盯咱们至少两小时了。”

何雨水满脸笑意,一如既往的硬气,颇有几分厂长的威严。“随他们蹲着,咱先吃再说!”

秦斐然说着给两位师傅斟酒。

门外的刘海中和阎埠贵面面相觑,苦等这么久只为找秦斐然讨说法,却不料被一句“开全院大会”挡了回去,似乎人家说得也在理。

至于报警的事,虽然不清楚何故打人,但从邻居们的眼神中也能猜到,并非什么光彩之事,家丑不可外扬,万一真是自家儿子的问题,那就更难以启齿了。

衙门那种地方,能不去就不去。只是此刻一想,这两个多小时的苦苦守候,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原本担心秦斐然会逃跑,现在看来,人家根本就没打算跑路,这让两人心里更是……

两人无奈摇头,然而鼻尖萦绕着从屋内飘出的肉香,口中不觉分泌出津液。

“走吧,我负责通知后院的人,你去前院,不能让他吃得太过舒坦。”

刘海中和阎埠贵带着复杂的心情,各自分头行动去了。

刘海中斜睨了一眼屋内,对阎埠贵言毕便迈步走向后院。

不到一刻钟,中庭的人渐渐汇集,都闻着秦斐然屋里飘出的小鸡炖蘑菇香气,纷纷忍不住凑近过来。

显然,这道佳肴,并非常人家中的日常菜肴。

“二位师傅请慢用,我暂且失陪,匹里原廛晴。”

秦斐然侧头回望一眼,深知这两个老头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无妨,你先去忙。”

一位师傅含笑应承,他也注意到那两个老头已在门口蹲守多时,就等着看这场热闹。

有酒饮、有肉食,还有热闹可观,真是美事一桩!待出门之后,盾区部至崖压图景显现眼前。

“今天召集大家……”

“你已不再是二当家,现在还没轮到你发言!”秦斐然径直打断刘海中的话,转身朝后院走去。刘海中心头憋着一股火,面红耳赤,欲言又止。

没过多久,秦斐然背负着聋老太太缓缓走出,随后将她安置在原本的厌降位置上。

接着他回到屋内,取出一个纸包,递给了大婶。

“大婶,从明天起给老太太熬这个药,一日三次,连喝一周,我都分好小包了,若不够提前告诉我。”

秦斐然仔细交待着。“好嘞,我都记下了!”

大婶小心翼翼地收好,退回到了人群的一边。

这一切安排妥当后,秦斐然坐到了三大爷原先的位置上。

“今日召集大家开这个全院大会,相信大部分人都已经猜到是为了何事。虽说我身为这个大院的家长,但赏罚分明,绝不独断专行。既然现在有人心存不满,那就让他们先把不满的事情讲出来,二位,请吧!”

秦斐然的目光扫向刘海中和阎埠贵。“我想先说两句,在这个大院里……”

“直接进入正题,大家都挺忙,还饿着肚子,不必赘述。”秦斐然毫不客气地打断刘海中的话。“你,你为何要打我儿子?”

刘海中本准备了一番慷慨陈词,到最后却变成了一句质问。“你呢,阎老师?”“我,际丙旺匹所我匹臣!”

阎埠贵同样酝酿了一段煽情话语,但他明白,秦斐然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只因你们的儿子该教训!”秦斐然言辞犀利。

“你,凭什么说刘光天该教训?”“对啊,凭什么说阎解威该教训?”刘海中和阎埠贵皆是怒目而视。

“大家刚才看到我把聋老太太背了出来,因为今日之事正是因她而起。”

“我想要问问大家,如果,假设一下,聋老太太病了,需要去医院,大家是否愿意送她前往?”

秦斐然目光扫过众人。“那是自然!”“肯定送!”“必须送!”“……”

“那么请问刘海中同志,如果你遇到聋老太太生病,你会送她去医院吗?”

“会,践舀熙医……”

刘海中不明就里,疑惑秦斐然为何有此一问。“要是需要你垫付医药费呢?”

“可以的,若是不多的话,没问题,多了我也没那个能力。”“需不需要给你点报酬,比如辛苦费什么的?”“不必了,送聋老太太去医院是分内之事。”刘海中心中依然困惑。

“那你呢,阎老师?遇到这种情况,你会如何处理?”秦斐然将视线转向阎埠贵。

“我也会送她去医院,医药费自然能垫上,至于辛苦费,那倒确实不能收。”

“很好,刘、阎两位大爷这份人情味儿真是让人赞赏。”秦斐然微微一笑,两位老人也是一脸坦然接受的样子。

“我还想再问一句,刘光天和阎解成有没有告诉你们,今晚还需要交什么钱给我?”

“哼,你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来,我倒要问问你,既然打了刘光天,为何还要我们交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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