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里,秦斐然决定暂且不将此事告知刘海中,怕他承受不住打击,身体垮掉。还是等抓回那两人后再说吧。进了屋里,秦斐然简单和尤凤霞讲述了事情经过,并再三嘱咐她先保密,一切等他回来解决,让她安心休息,不必挂念厂里的事务。若是杂志社有人来找尤凤霞拍摄照片之类的,尽管答应便是,毕竟她现在是个大红人。

无需出境手续,秦斐然与警察一同乘坐警用船只直奔香江!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要到明天才能抵达。那两个小子比许大茂还要狡猾阴险,这招数恐怕就是在许大茂那里学来的。许大茂卷走的是几千块钱,刘家兄弟却卷走了十几万的货物。论起坑人,他们真是技高一筹。幸亏电器厂存货充足,否则这笔生意必定告吹,赔偿的就不是区区一万块违约金那么简单了。

他们竟不顾及自己的妻子、不顾及刘海中、不顾及二汰妈,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胆子也太大了。一旦铸成大错,后悔亦是无用。等找到他们,必将追究到底,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船身慢慢朝香江方向驶去,谁知刚出发没多久,四合院又开始闹腾起来。棒梗那小子赌瘾深重,一个晚上就把两千块钱输得精光,根本没能赢回来,此刻更是魔怔不已。他竟然找出了贾家的房契,打算拿去抵押,誓要赢回自己输掉的钱。

结果房子搭进去了,棒梗依旧没能翻盘,反而在赌场借债度日,一笔接一笔,数额高达几千,彻底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当口袋空空如也时,他仍执迷不悟,非要继续赌下去。赌场的人劝阻无效,他又借了不少钱,欠债累累,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这下赌场的人坚决不再让他赌博,要求他还钱,此刻的局面已经毫无胜算可言,倘若还不上,对方扬言要一根根剁下他的手指头。

棒梗心生恐惧,无奈之下,只好带他们回到四合院,让秦淮茹他们想办法还钱。如今贾家的房子已抵押出去,贾张氏的首饰也典当殆尽,只剩下了三间屋子,但那些都是傻柱的财产,而非棒梗所有。

“这是什么状况?你们押着棒梗做什么?”

阎埠贵居住在前院,率先目睹这一幕,暖匿中他倚靠门框,心中满是困惑。

“谁是贾梗的家人?”“他妈不在家,在饭店呢,我们都是邻居,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是赌场的人,这小子在我们那欠下赌债,输了不止几万块,必须得还钱!”

粗犷的大汉嗓门洪亮,话语清晰地传遍整个院子。尤凤霞原本还在屋里休息,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她缓缓起身,满脸忧虑地走出房间。

“什么?好几万?棒梗,你怎么能在赌博上输这么多钱啊?”

“不用说了,秦淮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被气个半死,棒梗这次实在太过分了!”

“别说几万块,他们家现在恐怕连一千块钱都拿不出来,毕竟最近饭店生意也不景气。”

“对啊,傻柱一直在照顾一汰爷,医药费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众人议论纷纷,棒梗的这一行为无疑给家庭雪上加霜。

就在这时,傻柱走进院子,看见棒梗被人紧紧抓住,周围邻居都在责骂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绝非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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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回来了,快来看看棒梗,他又闯祸了!”

阎埠贵急匆匆上前,向傻柱详细讲述了棒梗欠下数万债务的事情,即便是变卖家当,也难以填补这个大窟窿!

“啪!”

不等多说,傻柱狠狠地扇了棒梗一个耳光,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的牙齿紧咬,脸上写满了失望与痛心。

此刻的棒梗没有反抗,深知自己铸成大错,几万块钱对于他们家而言无疑是天文数字。

赌桌上的冲动使他迷失,挨了几巴掌后,头脑反而清醒过来,开始明白自己的过错所在。

“你简直是胡闹过头了,欠下几万块钱,你是想让你妈怎么活啊?”

秦淮茹平日里对金钱精打细算,如今棒梗捅出这么大的娄子,怕不是想要逼她早日归西。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之前早就劝过你,你不听,让我们别管你,现在好了,拿什么来还这笔钱?拿命还吗?”

傻柱这次怒火中烧,连他自己都几乎无法承受,更别提秦淮茹了,估计救护车都要提前备好了。

“少废话!这小子欠我们三万块,快点还钱,不然这手指头可保不住了!”

壮汉将棒梗按倒在地,让他跪下,拽起他的手,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做出要砍下的架势。

“别,不要,爸,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棒梗真是双面人,有事喊爸没事就不认账,看准了傻柱心软,顿时哭喊求饶起来。

“等等,住手!”

傻柱听到欠款数额高达三万,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如此巨额债务,即便把他们的全部家当卖尽,也远远不够啊!

“棒梗这小子就是个捣蛋鬼,都二十好几了还不务正业,净惹些医赌之祸。”

“傻柱,别说那么多了,得把棒梗送去做个彻底的教训,实在太不像话了!”

“……”

梦回那个众人愤慨的场面,大家伙儿都嚷嚷着要给棒梗一个深刻的教育,傻柱虽心中苦楚,却也因这个便宜儿子招来的滔天巨债而烦恼不堪。

那可是三万块大洋啊!即使让他变卖家中的所有房产,甚至连饭店生意都黄了,也难以填满这个窟窿。

“麻溜地,今天就给我们看到现钱,不然可就是在挖老百姓的肉了!”

壮汉凶巴巴地瞪着傻柱,倘若不还钱,棒梗怕是要遭致残肢之祸。

“别急,咱们好好说,我这就去筹钱!”

即便棒梗并非亲生骨肉,傻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遭受断手之痛。此刻,傻柱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

“行,你们先别动手,给我一个小时时间,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三万爷,您看能否搭把手?”傻柱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心急如焚地冲出门去,他知道阎埠贵能言善辩,或许能帮上忙。

“唉,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