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果然是站在秦淮茹一边,立刻出谋划策,在血缘关系面前,她固然疼爱何晓。
但对傻柱的幸福而言,与秦淮茹在一起才是最佳归宿。
只是她尚不知棒梗赌博的事,否则定会翻脸无情,家庭和睦顷刻间便会因言语决裂。
“不是我不想和他好好说,何晓毕竟是傻柱的亲骨肉,娄晓娥这次回来,明显是有目的的!”
秦淮茹满面愁容,傻柱一心期盼着有个儿子,她却未能如愿,这可如何是好?
“这算什么事嘛,棒梗、小当和槐花,哪个不是他的心头肉?不能因为何晓的归来,你就琢磨着要与他离婚呀!”
“对啊,妈,姑姑说得对,爸之所以开心,是因为儿子回家了,并没有打算和你分开的意思。”
小当这个爱凑热闹的小大人,立刻加入话题,仿佛在为家庭和谐保驾护航:“就是嘛,你们最好还是把事情说清楚,别让误会越积越深!”
何雨水也在一旁耐心劝导秦淮茹,深知这样僵持下去早晚会出现问题。
后院中
傻柱烧好热水,提进屋里,预备为何晓洗澡。“儿子,小心腰哦!”
何晓褪下湿透的衣物,仅裹着床单站在床上,“哎,儿子,稍等一下,肥皂用完了,爸爸去拿。”
“好的!”
傻柱乐颠颠地跑向中院,这时,棒梗鬼祟地靠近过来。
何晓独自在屋里欢快地唱着歌,棒梗透过门缝窥探一番,心中酝酿着一场阴谋。
“臭小子,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只见一条红黑相间的蛇悠哉游哉地爬入屋内,棒梗脸上掠过一丝冷笑。
“棒梗,你这是要干嘛?”
秦京茹从澡堂回来,恰好看到棒梗站在屋外,叫了一声,差点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小姨,没事,我去前院转转。”
做了亏心事,难免心虚,棒梗匆匆离去。“这小子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
秦京茹并未多想,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傻柱在贾家寻找肥皂时,被何雨水一把拉住。
“快,你们俩好好谈谈,解开这个误会,重归于好吧!”
“就是啊,爸妈,本来就没多大事儿,有什么不能摊开了讲清楚的。”
小主,
小当和槐花也在一旁助攻,催促他们赶紧和解,以免家中气氛愈发尴尬。
秦淮茹瞥了傻柱一眼,两人心中都有话要说,只是缺乏一个恰当的时机,都在相互僵持着。
“其实我压根没想过要跟秦淮茹离婚,是她非要误解我要离开,我能怎么办?”
傻柱同样满腹委屈,自己不过是见到失散多年的儿子归来,喜不自胜。
又没提过离婚的事,久别重逢,正该好好陪陪何晓才是。
“啊——”
正当秦淮茹准备开口说话之际,传来何晓的一声惨叫,傻柱瞬间跳起,直奔后院。
“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走,快去看看。”
一行人紧随其后来到后院,傻柱因焦急而摔了一跤。
“爸爸,救我,有蛇!”
何晓的呼救声从屋里传出,傻柱顾不得伤痛,抓起旁边的棍子,冲进了屋子。
“儿子,别怕,爸爸在这。”
只见红黑交织的蛇正朝着何晓嘶嘶吐信,它已咬了何晓一口,却仍不愿离去。
傻柱见状也慌了手脚,他瞄准蛇身要害,抡起木棍狠力砸下,一下不解决问题,又补上几记重击。
直到那蛇被砸得血肉模糊不再动弹,他才停手。看着何晓腿上的伤口已经发紫,傻柱心中焦急万分。
“这蛇有毒,兄弟,快送医院去!”
何雨水目睹这一幕,也被吓得不轻,又是落水又是遭蛇咬,真是祸不单行。
傻柱迅速背起何晓,朝医院疾奔而去,而当他瞥见地上那已被砸烂的蛇时,忍不住一阵反胃。
“槐花,这是怎么回事?”
秦京茹从屋内走出,她正准备就寝,却被外面的嘈杂声惊动。
“何晓被毒蛇咬了,腿都肿紫了。”“完了,肯定是棒梗干的。”“小姨,别乱说啊,怎么就认定是我哥做的呢?”
“我刚回来的时候,看见棒梗在外面鬼祟行动,我叫他一声,他就立刻溜了。槐花愣了愣,难道棒梗想害死何晓?那可是傻柱唯一的儿子啊,莫非是为了争宠?
“那可真糟糕透顶,我哥闯大祸了。”“确实,棒梗胆子太大了,怎么能故意放蛇咬何晓!”
众人急急忙忙赶路,傻柱心急如焚,那蛇有毒,何晓的腿都变色了,额头上还渗着豆大的汗珠。
“爸爸,坚持住!”“没事的,儿子,你一定要挺住,马上就到医院了!”
傻柱一路狂奔出院门,秦淮茹却没有跟上,她觉得自己去医院帮不上什么忙。
“淮茹,何晓怎么了?”
易中海步履蹒跚地走出来,自从上次受伤后,他的脑子有些不大灵光了。
“被蛇咬了,情况危急!”
秦淮茹皱眉深思,心里纳闷,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被蛇咬。“夏天到了,确实要注意蛇类出没,千万小心。”
“这是我哥干的,他把蛇放进去了,害得何晓被咬……”
正当大家以为这只是个意外时,槐花的话语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躲在屋内的棒梗听得分明,但他并未反驳,因为这的确是他所为,目的就是给何晓制造些麻烦。
“你说什么?这事和你哥有什么关系?”
“姐,真的是棒梗做的,我刚才看到他在后院偷偷摸摸,没想到他会放蛇进去!”
秦京茹的话让所有人都愕然不已,特别是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棒梗所为。
“天哪,又是棒梗,他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简直就是灾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