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当时情势所迫,实在无可奈何,我才出此下策!”

“理解,明天我自己去赎回镯子,不再劳烦你们了。镯子一拿回来,我就带儿子返回香港。”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坚决不再考虑!”

既然傻柱无法做出抉择,娄晓娥决定今后不再带何晓回来,免得打扰他们一家的安宁生活。

傻柱越想越心烦意乱,不明白为何会闹到这种地步,让他在两者之间做选择,实在是难以割舍。

傻柱离开医院,深吸一口气,感觉胸口憋闷,也不打算回家,径直在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尚能买两瓶酒,便走进店铺买了两瓶,边喝边自言自语。

不愿回到大院,也不想再回宾馆,他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走向轧钢厂的厨房。与其面对那些问题,倒不如选择逃避,还能觅得片刻宁静之地。

就算回到大院,傻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淮茹,双方关系如此紧张,他还未想好如何去修复裂痕。

就在厨房里,傻柱抱着酒瓶子过了一夜,正是这个举动,让秦淮茹误以为傻柱已经彻底选择了娄晓娥。

“妈妈,爸爸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何晓脸上满是失望,内心极其渴望傻柱能与他们同行。

“爸爸有他的事情要处理,我们应该回去了,姥姥也想念你,你还得上学呢,如果你想爸爸,可以打电话给他。”

娄晓娥轻叹一声,傻柱的态度如此坚决,即便秦淮茹提出离婚,她也只能无奈接受。

“好吧,我们走的时候,爸爸会来送我们吧?”

“会的,我们现在就回大院。”

首要之事便是找秦斐然赎回传家宝,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娄母一直为此牵肠挂肚。

“好的!”

两人正欲前往大院,却在此时碰到了从医院出来的何雨。

“何晓!”

“姑姑!”

三人相见分外亲热,何晓紧紧抱住表哥表姐,表达着自己难舍的情感。

“晓娥,我哥呢?”

“估计回大院了吧,我们也正要去大院和傻柱打声招呼,然后启程回香港。”

“这么快?不多待两天吗?”

“我妈一直念叨着,也该回老家一趟了。”“你们若回去了,我哥咋办?”

“他选择了秦淮茹,我便不再勉强他,亲生儿子都抵不过外人,在我心里又能如何释怀!”娄晓娥满腹心酸,一股难以言表的痛苦涌上心头。

“别这样想,毕竟你离开那么多年,他们之间的感情深厚,无法在你们之间做出抉择。”何雨水理解傻柱的矛盾心情,无论是哪一方,对他而言都是难以割舍的牵绊。

“罢了,他的选择不是我和孩子,我也就不再强求你们什么,走吧,回院子里去。”娄晓娥无奈地摇摇头,深知再谈论下去也是徒劳,昨日去找秦淮茹也是白费功夫。

何雨水无法再说些什么,如果让她在众多女子中挑选一人做嫂子,她也觉得万分为难。只因何晓的存在,傻柱虽内心欢喜,却也倍感纠结,这样的抉择,让他举步维艰。

小主,

此刻,傻柱还在厨房里睡得正酣,全然不知接下来大家又要四处焦急寻找他。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院中,刚起床的左邻右舍都被这一幕吸引住目光。

秦斐然正在洗衣服,看见娄晓娥大包小包地提过来,误以为她是打算和傻柱同住。

“妈,妈,醒醒!”

屋里的秦淮茹面无表情地揉着面团,小当一见娄晓娥的身影,立刻紧张起来。

“这是要干啥?”

“是娄晓娥!”

这个名字让秦淮茹心中一紧,原本她还计划等傻柱回来就提出离婚。娄晓娥在这个时候到来,还带着这么多行李,难道是迫不及待想与傻柱重归于好吗?

“她来干嘛?”棒梗满眼怒火,看着母亲这些天以泪洗面,心疼不已。

“何晓,你在这儿等妈妈一下哦!”“好的!”

何雨水让自己的孩子陪何晓玩耍,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娄晓娥径直走向秦斐然,令围观的众人惊讶不已。“秦斐然,我们借一步说话。”“请进屋里吧。”

秦斐然明白她有事要说,便领着娄晓娥进了屋,恰巧尤凤霞刚起床。

“娄姐!”

“你们夫妻俩真是恩爱有加,估计街坊四邻都羡慕得很呢!”“哪儿的话,娄姐,快坐下吧!”尤凤霞挪出凳子,倒了杯茶给娄晓娥喝。

“今天来找你们,是想赎回之前傻柱典当给你们的手镯,那是我家的传家宝,我妈一直挂念着。”

“明白了,媳妇,人家的东西还是物归原主。”秦斐然自然清楚那手镯的贵重,娄晓娥家从前可是资本家,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

就连之前秦淮茹卖给他的金块,都是完美无瑕,他已将它打造成一条金项链赠予尤凤霞佩戴。

“娄姐,你是打算回香江吗?”

“是的,该回去了,何晓正在那边求学,我的事业重心也在那里,还有我母亲,不能总在这边逗留。”

“那傻柱呢?他要是想念孩子了,你们岂不是很难相见?”

“他的选择是秦淮茹,说来也让人感慨,亲生儿子竟比不上一个外人,在他心中宁愿拥有他们,也不愿要我们。”

娄晓娥首次体验到一种挫败感,她不仅为傻柱诞下儿子,多年来更是对他魂牵梦绕,却未料想一切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坦白讲,不是他不要你们,而是两边都无法割舍,十几年的情感积淀早已深入骨髓。”

“尽管秦淮茹所抚育的孩子并非傻柱亲生,但他们之间也有了深厚感情。让他立刻做出抉择,他确实无法做到。”

“何晓是他的亲生骨肉,你曾是他最钟爱的人,无论哪一边,他都难以割舍,需要时间去调适和权衡。”

秦斐然公正地分析着,“娄晓娥一回来就要傻柱跟她走,而秦淮茹又坚决闹离婚。就算换成旁人,面对这样的压力,谁能承受得住?不崩溃才怪,甚至可能走向极端。”

“即便与秦淮茹一家生活充满了琐碎之事,但毕竟有着十几年的感情基础,这该如何抉择呢?”

“斐然,东西拿来了。”尤凤霞递过木盒,秦斐然接过后转交给娄晓娥。当盒子开启的一刹那,一股强烈的思绪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