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对你说的话是半信半疑的。”娄晓娥的母亲轻笑道。
“而且,我们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们的女儿如此受到推崇,这在我们眼中可是难得一见的!”“就算我们并不完全相信,但我们还是来了,这份诚意满满,今天还得麻烦你解答我们的疑惑。”娄晓娥的母亲轻轻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的话,谁又愿意求助于他人呢?她甚至让自己的女儿陷入了困境,承受了极大的委屈,这让她内心充满愧疚,却又不知如何弥补。
“哈哈,阿姨您放心,我今天一定会解答你们的疑惑,不过还是等叔叔和晓娥一起说吧!”秦斐然爽朗地回应。
面对父亲的质疑,小娥显得气愤,“到时候你就不用再重复解释了。”秦斐然欣然接受了这个并非正式请求的请求。对他而言,这不算大事,但对于娄晓娥一家来说,关乎生死,所以他愿意伸出援手,说不定将来自己也需要他们的帮助。
片刻之后,当秦斐然看到娄晓娥和她父亲时,他的眼睛不禁一亮。今天的娄晓娥打扮得温文尔雅,仿佛仙女下凡。再看她父亲,那份气场不容忽视,确实是一位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的男人。
随即,秦斐然站起身,礼貌地向娄晓娥的父亲打招呼。“叔叔您好,我是秦斐然,是晓娥的朋友。”“年轻人,你好。”两人象征性地握手后坐下。娄父严肃地看着秦斐然说:“年轻人,我已听晓娥说过情况,你说的这件事真实性有多少?”
“呵呵,叔叔既然能来到这里,心中应该已有判断了吧?”“如果叔叔不相信我,我也不勉强你。”“毕竟生死有定,富贵在天,好言难劝将死之人。”秦斐然道,他只是出于与晓娥的友情,尽力而为。
面对娄父的威严,秦斐然选择不予理会,也许他习惯了在自己的领域保持威严,但这里是自己的家,怎能在他面前炫耀权威?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秦斐然心想,如果对方不信,自己也不会 他们相信,毕竟他们已经对事情有所决定。
“哎呀,爸爸,你看你,人家都已经解释得那么清楚了,你怎么还是一副怀疑的样子?”“如果你继续这样,真有什么变故,到时候怎么办?”“秦斐然好心帮我,你不感谢也就罢了,反而质疑他?”娄晓娥不满地看着父亲,心中气愤,如果不是因为朋友情分,秦斐然怎么会帮她?
“咳咳,晓娥,别这样对父亲无礼,你现在父亲的压力很大,事情不能草率决定。”母亲楼母严厉地责备女儿,随后转向秦斐然歉意地说:“年轻人,真的很抱歉,我丈夫就是这样的人。请你不要介意。”
见楼母低头致歉,秦斐然有些惊讶,忙扶住她解释:“阿姨,您不用这样,我并没有生气,这些我已经和叔叔沟通过了。我相信他心中自有判断。”秦斐然表示,他心胸开阔,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看到娄父对秦斐然的宽容,以及他诚挚的态度,原本犹豫和质疑的他终于释然。“秦斐然同志,我为刚才质疑你的推断道歉,可能我太久以商人的眼光看待问题,变得多疑。希望你能原谅。”秦斐然感受到娄父的诚意,考虑到晓娥的感受,决定接受他的道歉,毕竟并无深仇大恨。
"娄叔,你其实没必要向我道歉,因为作为商人,你有这样的质疑完全合情合理。" "如果连一点判断力都没有,那娄叔要如何支撑这个家呢?" "更何况,你这么说也没错,我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生气的。" 娄爸见秦斐然说话条理清晰,巧妙地将他先前的失误悄悄抹去。
这让他的心中暗叹,秦斐然实在非比寻常,娥儿有这样一位朋友,对她来说真是幸运。“哈哈,是我太疏忽了!”
"秦斐然,我想问你,为何你猜测许大茂会成为我们家庭的威胁?" "我们待许大茂不算薄啊!" "他会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吗?"
这不仅是娄爸的疑惑,也是娄妈和晓娥的疑虑。不过,晓娥是出于对秦斐然的信任,而娄爸和娄妈则不然,他们从未与许大茂共同生活,如何了解他的个性与为人?
当初,娄妈介绍晓娥给许大茂,纯粹是因为听说许家只有一个儿子,而她渴望有个品行端正的女婿,于是才将女儿推向了这段婚姻。若非如此,以他们的性格,定会先详尽调查再做决定。
"呵呵,你们对许大茂很好,几乎能给予的一切,但你们真正了解过他的为人和性格吗?"
"没有,那时你们的想法是什么?" 秦斐然目光严肃地追问晓娥的父母。
"当初新中国刚建立,你们的思想还带着阶级烙印,所以需要解决这些问题。" "但怎么解决呢?你们想过,唯有找个工人阶级背景、品行端正的人。" "但一时半会去哪儿找?"
"这时,是许大茂的母亲向你们推荐她的儿子,对吧?"
看见秦斐然看向自己,娄妈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因为秦斐然的话虽不直接,却触及了事实——她的女儿也是被自己推入这个境地的,承认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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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犯了个大错,没有深入了解许大茂的为人和性格,就草率做出了决定,听信父母的片面之词。作为商人,这些年你们的警惕性去哪儿了?"
秦斐然的话让娄爸和娄妈心生愧疚。事实如此,他们无从狡辩。
"秦斐然,实话实说,当初是我轻信他人,迷失自我,这不能怪我父母。要说错,也是咎由自取。" 晓娥见父母羞愧,连忙出来缓和气氛。
"唉,你确实单纯,几句花言巧语就让你深陷其中,连他背着你做的那些事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呢?"
"甚至你们的身体状况出现问题,难道不该去医院检查吗?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你从未这么做,或者说是你的传统观念阻止了你,因为你们一直认为生育问题在于女性,对吗?"
秦斐然一席话,三人更加羞愧,因为他说的没错,但这毕竟是祖上传承下来的观念,上几辈不也是如此?
"咳咳,秦斐然同志,这些都是自古以来的传统,我们受限于这些规则,无法改变。" "如果我们知道是许大茂的问题,娥儿的问题早解决了,怎会让她的委屈持续多年?" "每次想到女儿在许家受委屈,哪个父亲不会心痛呢?但事实不容反驳,这个时代,没有生育能力,地位就会受到质疑,我身为商人也无法幸免。"
"毕竟,人言可畏啊。"
提到这些,娄爸内心充满无奈。要在社会中生存,何其艰难?若非有家族积累,他怎能成为成功的商人?
"爸,其实这一切我并不怪你们,当年是我眼光不好,看错了许大茂这个 ,否则怎会让你们如今身处这样的困境呢?"娄晓娥泣不成声地说。
"好了,不用再安慰我,犯错就要勇于承认,不然我还是个男人吗?还是个一家之主吗?"父亲娄父看着她,眼神严肃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