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正如俗语所说,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绰号,傻柱真是傻到家了,竟然看不清当前的形势。贾张氏咎由自取,这下子是死定了,谁也救不了她。“这……”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一张金纸,直接瘫坐地上痛哭:“老贾,你怎么走得这么早,现在都来欺负我了。”果然,耍无赖的手段又来了。“又要被她蒙混过关了。”
众人一脸嫌弃,却对贾张氏束手无策。贾张氏被抓住把柄并不是头一遭,每次都是靠着哭闹撒泼逃脱困境。秦淮茹眼前一亮,婆婆这招果然是屡试不爽。
正当大家都以为贾张氏不会有事时,许佳佳却冷冷开口:“别再虚张声势了,老太婆,你今天只有两条路,要么自己进去,要么我帮你解决。”说完,她挽起袖子准备去厕所。
真的要动手了!
贾张氏甚至哭不出声,虽然她的哭泣本就是假装,但现在连哭也成了奢望。没想到许佳佳如此强硬,甚至比秦斐然更加凌厉。…………
“许佳佳,贾张氏毕竟年迈,你不要太过分,输了 ** 我们认栽,最多让她赔偿你两百块,各位……”
"好吧,柱子你来代替贾张氏,我没意见。"许佳佳讽刺地笑道。"好的好的,让柱子顶替我,我也没意见。"贾张氏连忙点头,只要她不用去吃屎,就算柱子被活埋在粪坑里她也毫不关心。
"什么?"柱子脸色铁青,胸中燃起一股怒火。我好心为你求情,你不但不知感激,竟然让我顶罪去吃屎。算了吧,柱子愤怒地一甩手,骂道:"贾张氏,你自己去享受吧,吃饱了再出来报到。"
贾张氏手指着柱子:"如果你不替我去,我就让淮茹和你离婚。"
"妈,我不会和柱子离婚的。"秦淮茹坚定地反对,如果真离婚,她和孩子们真的会面临吃屎的困境。
"你……好好好,你害死了东旭,现在又要败坏贾家的名声,记住这些。"贾张氏咬紧牙关,步履蹒跚地走向公共厕所。
秦淮茹心中有些委屈,按理说她已经与贾家无关,但仍然承担起照顾贾张氏的义务,却换来无尽的羞辱。
"啊!!"贾张氏突然惨叫,其他人以为她掉进粪坑,正准备查看,只见一个真实的满口污言的老妇人冲出来,让人惊呼不止。
众人纷纷四散而逃。
只剩下一脸困惑的刘海中站在原地,"大伯选举结束了?我还算新任的大伯吗?快回来吧,张家。"
回到家中,方晴一把拉住许佳佳,"你早就知道斐然那个浑小子在东北的所作所为了吧?"
许佳佳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今天上班时,无意间看到全民日报的报道,我才得知的。"她解释道。
"我说你怎么敢和贾张氏打赌,也不提前告诉我,害我担心得要命。"方晴轻轻拍了拍许佳佳的手背,责备道。"我本来想等元宏回来再说,对不起,妈妈,以后不会这样了。"许佳佳抱住方晴,与刚才在外面的强势形象截然不同。
张元宏也看得目瞪口呆,惊讶地问:"老婆,你是故意让贾张氏难堪的吗?"
许佳佳皱了皱鼻子:"她自找的,不能怪我。正好借此机会让院里的人明白,有我在,谁都不能再乱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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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方晴对这个儿媳越来越满意,"只是斐然和元媛怎么样了?他们在做什么呢?"话语间充满期待。
"是不是在和女王亲密接触?"
朱琳缓缓走来,将她如玉般的手背轻轻按在秦斐然的额头上,另一只手也轻触自己的额头,借此比较两人的体温。在那个没有现代体温计的时代,这种方法可以大致判断体温是否异常。还有一种亲密的测试方式,那就是——肌肤接触。
和朱琳肌肤相亲?
看着朱琳那曼妙的身姿,以及那张比起记忆中少了几分成熟,却依旧动人的面容,秦斐然心中不禁升腾起一丝燥热。不行,这简直是越界。
张元媛无意间捕捉到了哥哥微妙的表情变化,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转动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体温正常。”朱琳收回手。
转过头,正好对上张元媛嘴角挂着的微笑,她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哎呀,朱琳姐,你怎么脸红成这样?难道是着凉了吗?”张元媛故作认真地说,“哥,你也快帮朱琳姐测测体温吧,我觉得直接肌肤接触更准确些,朱琳姐刚才用手试不出来。”
“不用了,我没事。”朱琳连忙挥手拒绝。
秦斐然当然不会被妹妹的小心思所蒙蔽,看到朱琳羞涩地低下头,他转移话题:“外面好冷,晚餐不如一起涮火锅吧。”今天签到得到的奖励中有毛肚和牛百叶,还有麻辣锅底。有了毛肚怎能不涮火锅?而且还是寒冬时节,必须得热闹一下。“好像家里没火锅啊?”张元媛毫不留情地戳破。
“朱大哥那里有铜炉火锅,我去借过来。”说着,秦斐然就出了门。不久,他带回了铜炉火锅和木炭,身后还跟着几个小伙伴。
“听说要吃火锅,我就厚着脸皮来了,顺带带了些菌菇和酒。”朱建国一手提着装野生菌菇的袋子,另一手抱着一坛美酒。
这些都是他们在大青山采摘的,适合炖煮野味,炒腊味也极佳,香气扑鼻。虽然都是晒干的,但用来涮火锅也没问题,只需用温水泡发。“我们什么都没准备。”曹师傅和周秉义相视一笑,有些尴尬。“没关系,人多热闹才有火锅的韵味。”秦斐然推着他们进了屋。周秉义能来,是因为他解答了秦斐然提出的问题,正是关于村子南边低洼地带水源的问题。
可能是受到从小生活环境的影响,周秉义很快就想到了打井取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