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国认为留下三四个人就足够,于是带着其他人去了西边的树林围栏区养殖。然而,大家都不同意让秦斐然去,于是他又变得无所事事。

“我们去挖一些大蒜腌制腊八蒜吧,快到腊八节了。”秦斐然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回到知青点拿起篮子,直奔南边低洼地的大棚而去。

...

而在贵乡大队的杠杆,日子却忙碌了起来。

水自流离开后,的确凭借一些小手段获得了头领的地位。但这并非没有代价,频繁地带领小弟们吃喝玩乐后,棒梗发现他的钱已经见底。原本可以支撑一年的生活费,现在不到三个月就花完了。更让他头疼的是,他似乎招来了些难以驯服的白眼狼,他们此刻的目光都充满了不善。

"贾哥,发生什么事了?什么时候再去镇上狂欢一次啊?" "没错,贾哥,这不像你的作风,以前你总是毫不犹豫的啊。" "贾哥,你不会是没钱了吧?"

"别瞎说,贾哥家里有的是钱,不是吗?贾哥。" 棒梗心里有些慌乱,硬着脖子反驳道:"谁说我没钱?是我家暂时忘了寄钱,等我写封信催一下就好了,你们别瞎操心。" 他说话时眼神闪烁,显得底气不足。

原本他出门时带着大几百块,现在两个月不到就花光了,他得找个合理的借口去要钱。

"对了," 棒梗突然想到一个妙计,还与秦斐然有关:"你们屡次打我,总该有所补偿吧。反正两年内我们都没法回去,不如你借我点成果,权当是我的补偿。"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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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殖场出了问题,两封信的日期是——

农历腊月初八。

民间流传着一句话,过了腊八就是年的开始。这一天,人们会熬制腊八粥,腌制腊八蒜。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杀年猪、宰年鸡,磨米磨面,包冻饺子,蒸豆包馒头,还有粘糕。同时,家中也要进行大扫除,置办年货。

年味儿逐渐浓厚,弥漫在整个空气中,直到正月十五才会结束。

清晨,秦斐然被一阵呼唤声唤醒。

"斐然兄弟。" 朱建国敲响了他的房门,直到门开,他才露出笑容,手中托着一个小巧的竹簸箕,说道:"我来给你送东西。" 秦斐然揉了揉睡眼,低头看向簸箕,里面装满了大黄米、小红豆、五颜六色的豆子、红枣、高粱米、玉米渣等等。他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腊八粥啊。"

在东北,由于糯米稀缺,通常会用大黄米代替,所以他刚开始有点困惑。

"没错,是腊八粥。这粥要早上食用,你嫂子怕你们没准备好,昨晚就已经帮你泡好了。还有蒜茄子和腌黄瓜," 朱建国提起另一只手上的两个罐子,一起放在桌子上。"作为回礼," 秦斐然跑到灶台边抱起另一个罐子回来,"这是我上个月亲手做的腊八蒜,都是温室里种的大蒜。"

朱建国接过罐子,毫不客气地说:"我就不再客气了。吃完粥后,家里就要开始包饺子、蒸豆包,元媛和朱琳跟我媳妇她们一起去热闹一下,只是女人们的聚会。"

这时,西屋的门也开了。

张元媛揉着眼睛走出来说:“我好像听见在谈论我和朱琳姐。”

秦斐然撇撇嘴:“就你耳朵尖,朱大哥他们家打算包饺子和蒸豆包,问你们俩要不要去学两手?”“学什么,到时候直接拿回来不就行了。”朱建国毫不客气地泼冷水。“你就惯着她吧。”秦斐然摇摇头,转身去煮腊八粥。

“哼,臭哥哥。”张元媛轻哼一声,随后对朱建国说:“我要去,我想吃黄米面做的豆包,早就想吃了。”“没问题,那就吃完腊八粥过来吧。”朱建国抱着一罐腊八蒜离开。腊八节,在北方是一项传统节日。

然而,京城老四区的人们并不在家自己煮腊八粥,而是每年腊八节时聚集在雍和宫门口等待免费施粥。有的人凌晨三、四点钟就到了,天一亮,街道上便排起长达万人的长龙,甚至有外地人专程赶来品尝一碗腊八粥。

早在清朝,雍和宫门口就有熬煮腊八粥以示敬意的传统。粥煮好后,会分发给宫内外的人,后来成为新年祈福的一种习俗。“哥。”

围坐在一起享用腊八粥,品尝腊八蒜,张元媛开口问道:“今年只有我们三个过年,你有什么打算吗?”秦斐然抬头看向两位女生,轻松地问道:“你们呢?”

“我想看烟花。”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放烟花多危险,要不换个别的活动?”秦斐然心知肚明她们的心思,故意为难。看到此情此景,张元媛立刻拉过椅子,抱住他的手臂撒娇:“好哥哥,我就想看烟花嘛,拜托啦。”

接着,她悄悄向朱琳使眼色,鼓励她加入撒娇行列。朱琳有些犹豫,毕竟她长大以来,除了对母亲撒过娇,从未这般亲近男性。但犹豫片刻后,她还是鼓足勇气挪到秦斐然身边,学着张元媛的样子抱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臂,紧紧相拥。秦斐然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这两个姑娘的力量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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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我答应,别再摇了。”再这样下去,他可受不了。“耶!”

张元媛和朱琳兴奋地比出了胜利的手势。“这样吧,我们分工合作。”秦斐然建议,“我去采购年货和烟花,你们负责包饺子和豆包,入乡随俗,咱们过年要吃村里人常吃的那些东西。”

两个女孩互相对视,点头同意:“好。”

早餐过后,张元媛和朱琳收拾餐具,穿上厚厚的军棉大衣,手牵手前往朱建国家。秦斐然则坐在桌旁,思索是否该考虑弄一头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