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淮茹偷偷瞒着傻柱去上了节育环,已经不可能生育了。

而傻柱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是像许大茂那样身体有状况。

“贾张氏的情况比较严重,我打听过,至少要关一年,这事恐怕无法改变。你们不妨趁这段时间无人干涉,生个孩子,等贾张氏回来也无法说什么。”易中海昨晚一夜未眠,重新找人养老困难重重,而断开傻柱和棒梗的联系则相对简单。

“秦姐。”

傻柱对这个提议有些心动。“不行!”

秦淮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改口:“我正打算下乡去看棒梗,等……等我从东北农村回来再说吧。”她希望能避开傻柱,让他不会发现关于节育环的事。

易中海心里有些不悦,秦淮茹明显是在有意推脱,显然不愿为傻柱生育后代。这更加坚定了他采取行动的决心,确保两人能够真正同心协力。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他的晚年计划不会出岔子。

回顾过去,傻柱在秦淮茹面前简直是个没有头脑的忠诚跟随者,用傻柱自己的话说就是:“秦姐一句话,赴汤蹈火我都行。”然而换来的呢?

是被利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易中海看得最为透彻,秦淮茹同意与傻柱在一起,与其说是出于感动而主动投怀,不如说是生活所迫。她在轧钢厂只是一个学徒工,每月收入微薄,仅够糊口。若不找个“傻”人供她依赖,如何支撑起一大家人的生活?

包括贾张氏、棒梗、小当、槐花以及她自己,总共需要养活五口人。

那十几块钱又能做什么?不过是每天馒头配咸菜汤罢了。

但跟随傻柱就不同了。

傻柱是厂里的厨师,常能带回一些剩菜,这些足以维系他们一家的生计。更何况傻柱每月还有三十多块工资,与他在一起后,她能名正言顺地领取这笔钱。而且傻柱对她唯命是从,使她感到舒适,完全不必担心会有所损失。

让傻柱重新获得男性的地位已经不可能,易中海唯一的愿望就是秦淮茹能为傻柱生个孩子,改变两人目前貌合神离的局面。“生孩子和去看望棒梗并不冲突,东北之行只需几天,又不是长期逗留,去前和回来后都有时间抓紧努力。”易中海轻敲桌面,强调这一点。

对啊,这正是关键。

易中海的话点醒了傻柱。

原本他还担心秦淮茹因贾张氏被捕而担忧,如今想想,贾张氏被判一年徒刑,意味着未来一年内她都不会在家。没人能阻碍他和秦姐要孩子的计划,为何不趁此机会?

等一年后贾张氏归来,孩子都已经出生,那时就算有异议也无济于事了。

“秦姐,大伯的话有道理,我今年岁数,你也是,咱们还能再拼一把,两年后就更不容易了,你觉得呢?”傻柱何尝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我想,至少也得跟我婆婆说一声吧。”秦淮茹内心焦急。原以为婆婆入狱对小当和槐花的成长是好事,谁知却让自己陷入尴尬境地。

在决定与傻柱共度余生前,婆婆曾告诫过她,不能与傻柱生育,否则对不起贾家。同样,她自己也认为不能让傻柱有孩子。

一旦傻柱有了孩子,可能他对棒梗、小当和槐花的态度会发生变化。

易中海眼神锐利,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贾张氏那边我会亲自去通知,你们就不必去了,以她的脾气,肯定会想尽办法胡闹阻挠,淮茹你心软,恐怕又会因此而拖延。”

傻柱点头赞同:“我同意,毕竟张婶回来后,我们还是要尊重她为长辈。但关于生孩子的决定,不能再让她随意左右。”

"这样不太好,我觉得对东旭有点过意不去。" 秦淮茹实在没辙,只好搬出亡夫来试图说服他们。“你和何雨柱已领证,作为合法夫妻,为何雨柱生育是理所应当,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呢?”

易中海闻言不满,挥手决绝:“就这样定了,你尽快去东北看望棒梗,回来后让傻柱带你去医院做体检,毕竟高龄孕妇不能大意,需要调养的话让何雨柱买些补品,我会再出些钱。”“去医院?”秦淮茹一时愣住。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易中海在这个问题上态度如此坚定。然而一旦去了医院,她避孕环的事情就藏不住了。如果傻柱知道这么长时间没怀孕不是因为她身体有问题,而是她故意上环不想要,后果难以想象。“大爷,能不能再商量一下?”秦淮茹还想说什么,却被易中海一句质问打断:“不愿意给何雨柱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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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触及了底线。如果她回答“是”,傻柱很可能瞬间暴怒,甚至动手。秦淮茹急忙辩解:“不是的,我很愿意给何家带来福祉,我只是觉得去医院花钱做检查没必要,那得花不少钱啊。”

易中海豪爽地挥手:“这点小钱算什么,我替你们出。”他的月工资九十九元,是这个四合院里收入最高的,与工厂厂长相差无几。如今老伴不在,他的开销有限,几块钱的事对他来说并不在话下。秦淮茹顿时无言以对,所有借口和退路都被堵得死死的。

以前还能依靠婆婆制造事端,但现在婆婆已经被拘捕,案子定性,即便请张家写谅解书也于事无补。就算有谅解书,最多也只是减刑,不可能释放。“看来,去医院检查身体和为傻柱生孩子的事,躲不过去了。”秦淮茹心中暗自叹气,开始考虑应对策略。而傻柱在一旁兴奋无比,贾张氏被捕的事他已经抛诸脑后,只要能顺利诞下他的孩子,让贾张氏受点委屈又何妨。这就是青云胡同四合院的真实写照,在无关自身利益时,大家都能展现出善意,毕竟这是在别人的付出上做文。

在涉及到个人利益时,易大伯的面子观念瞬间荡然无存,即使是至亲的儿子也不再例外。“对了,易大伯,张家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傻柱故作天真地问道:“许佳佳那个小姑娘当着二伯和三伯的面侮辱您,这事传出去肯定对您的名誉有很大影响。”

“许佳佳和张元宏可能不会到处宣扬,老刘和老阎也不会。”易中海一提到这事就有些不耐烦。其实,让他颜面扫地的并不是许佳佳和张元宏,而是这个愚蠢的傻柱。你转述也就罢了,还添油加醋的,真是让人火大。如果不是因为傻柱是他晚年生活的依靠,他早就一走了之,不再费心解释或帮忙解决家庭问题。昨晚的全院大会已经让他颜面无存,只要出门听到别人称呼他易大伯,他都能感受到言语中的讽刺。

“无论如何,您在院里掌权多年,怎能就这样被一个小姑娘欺负?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傻柱是个记仇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等过段时间张家送礼的事情过去,我会找许佳佳讨回公道,我还是院里的易大伯。”易中海当然不会对这一切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