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过年，只有一半的鸡，鸡腿是张元媛的专利，而秦斐然则吃鸡翅。今年，两个鸡腿都被分给了秦淮茹的孩子们。当然，方晴是不会有所偏颇的。

她将亲手烹饪的猪蹄递给许佳佳：“佳佳，你在我们家辛苦操劳，这是对你付出的奖励。”许佳佳高兴地回答：“谢谢妈妈。”

“娘。”秦斐然赶紧举起碗，向方晴眨眼示意，他也渴望母亲为他夹菜。“给你。”方晴嫌弃地在他的碗里夹了一个鸡爪子。这未免有些过分，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吝啬吗？

正要争辩，方晴的话语让他哑口无言：“遇到那么漂亮的女孩都不告诉我一声，唉，孩子大了，不听娘的话了。要不是元媛写信来，我还蒙在鼓里呢。”

输了，秦斐然决定不再招惹。

见秦斐然沉默，方晴便不再戏弄他，转向槐花：“小槐花，味道怎么样？”

槐花乖巧地点点头，温柔地说：“很好吃，谢谢方姨，方姨做的菜比妈妈做的还好吃，我可以多吃一点吗？”“当然可以，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方晴又给她夹了一大块鱼肉，她欣赏这个懂得感恩且有礼貌的孩子，希望她在贾家不会偏离正轨。“方晴姨，你们家的饭菜真香，我能常常过来吃饭吗？”小当似乎也想体验被人夹菜的感觉。

“不行！”秦斐然毫不犹豫地拒绝。

小当嘟起嘴：“为什么？”

他斜睨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没什么原因，就是不行。”他发现小当继承了秦淮茹的一个特质，外表虽丑，内心却充满幻想。

让他们来吃年夜饭，是因为大人出事加上方晴的善良本性，秦斐然并未阻止。但想要频繁蹭饭，就有些过分了。

即使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秦斐然也不打算心软。小当眼眶泛红，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恨意。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何会遭受如此冷遇。

贾家规矩严明，刘海中开启了惹事之旅。

出乎秦斐然意料，刘海中此番竟蓄谋已久。他在庭院里叫嚣一阵，无人应答，也不见人现身，于是直接走到张家门口敲门。“秦斐然，你别躲了，快出来。”

秦斐然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三人，除刘海中外，还有两位身着警服的警员：“有何事？”

“你是秦斐然吧？这位刘海中同志举报你故意伤害他人，称你弄断了何雨柱双臂，这是真的吗？”一名警员询问道。

看着警察登门，张元宏顿时焦虑起来：“警察同志，我弟弟可是个好人。”秦斐然冷漠地看向刘海中：“二叔真是恪尽职守，总为大院的事忙碌不已。”

刘海中傲慢地说：“作为管理大院事务的二叔，任何事情我都必须公正处理，我是为了全体邻居着想。”“行，公正处理，各位，我去和警察叔叔谈，你们继续用餐，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秦斐然不愿让刘海中这只会捣乱的苍蝇打扰一家人的团圆饭。

两名警员并未异议，众人移步至有照明的过道。警察的到来很快引起了院内其他住户的好奇。“警察同志，我们院的小张可是一个乖孩子。”

“大年三十的，能不拖到明天处理吗？让孩子安心吃年夜饭。”“对啊，警察同志，你们也回家团聚吧。”

在一片七嘴八舌的询问后，许多人开始为秦斐然发声，支持者正是那些之前来张家领过新年礼物的大妈们。

刘海中脸色阴沉，呵斥道：“都给我闭嘴！秦斐然的事是法律处理，轮不到你们插话。”

"嘿，都开始狐假虎威了啊。" 秦斐然不紧不慢，转身询问两位警察："警察叔叔，如果有人谎报警情，会怎么处理呢？" "这可是妨碍公务，至少会被拘留一天。" 警察回答道。秦斐然点头后，随即伸出手指向刘海中："警察叔叔，你们可以逮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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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疑惑且嘲讽地问："我人不见了？"

"警察叔叔，你们可以动手了。" 秦斐然不只是口头上说，还直接用手指着刘海中，指控其报假警！???

刘海中脸上带着困惑与讽刺，他瞥了一眼身旁的两位警察，仿佛借此增强信心："秦斐然，说话要有依据。说我故意伤害人，是因为我亲眼目睹，院子的人都看到你打断何雨柱的双臂。现在你反咬我谎报警情，莫非想以此逃脱拘留？" 刘海中语气笃定。

"稍等一下，两位警官，抱歉打扰一下。" 阎埠贵先对警察致意，然后转向刘海中道："老刘，我觉得你的说法有问题。秦斐然的行为确实过激，但那是在特殊情况下。"

刘海中并不认同，甚至表现出轻蔑："老阎，你可是教语文的，难道不知道过度的行为导致他人受伤就是犯罪吗？"

"那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傻柱那时像是疯了一样，谁也拦不住。眼看易中海要受难，那时谁敢上前？你能吗？你不敢，别不承认，你比任何人都胆小。" 阎埠贵以讽刺的自问自答方式反驳，让刘海中的脸色变得铁青。

"我看你是拿了好处才站在这里说话。" 刘海中开始无理取闹。

"你又错了，秦斐然给邻居送东西是在傻柱获释前，那是孩子对长辈的孝心，我收点东西有什么不对？你家那位厚颜 地也拿过，怎么，捧着饭碗吃着，放下碗就开始指责人？" 阎埠贵不愠不火，却字字戳人心。他是三位大爷中最理智的一个，除了精于算计利益，其他并无大碍。至少在是非问题上，他能明辨。不像易中海那样总是偏向亲近的人。

而刘海中则不同，任何能提升他威望的事，他都不遗余力地利用。

"你们说的这些事情，还有些隐情吧？" 警察听完两人的对话后，追问道。

"确实是这样。" 阎埠贵连忙解释，详述了傻柱从监狱回来发现未婚妻秦淮茹和易中海不清不楚的关系，以及他揍了易中海一通的整个过程，包括傻柱在院子里的战斗力、险些失控以及秦斐然出手阻止时傻柱反击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