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切都是梦,那手镯又去了哪里?思绪如潮涌现,柱子感觉大脑快要 。

“跪下,磕头道歉!”他内心深处涌出这样的念头,但接着他又否定了这种想法,会不会有人提前发现了墙洞里的小木盒,不仅拿走了东西,还善意地填补了墙洞?但这太牵强,可能性不大。

“你在干嘛?”一只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打断了他的思绪。“我……随便看看,对,随便看看。”柱子生硬地回应,秦斐然察觉到他的焦虑,不禁轻笑:“奇怪了,我家这小小的四合院也值得你留恋吗?”看着柱子急得团团转的模样,他心中暗爽。还想来找玉镯?早被他收起来了。

即使你翻天覆地,也无法想象那只羊脂白玉镯被存入了只有系统才能触及的空间。除了系统指定的宿主,无人能主动进入那个空间。柱子费尽心思想要算计他们家,这次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随意看看。”柱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信心在这一刻崩溃,他感觉自己似乎做得太过火了。“那你请随意。”秦斐然微笑着说道,随后转向邱平问道:“邱主任,我们家人口增多,房子有些不够住,这条街上还有没有空置的安置房?”

早上,他们一家人刚刚讨论过房子的事情。

安置房是由 赠予民众居住的住房,无需居民支付任何费用即可拥有所有权,包括未来的买卖权。然而,获取安置房的条件相对严格,除了建国初期,现今能通过这种方式在城镇获得住房的,通常是为国家做出重大贡献的技术人才。

在九江村种植大棚蔬菜取得的小小成绩,在全国范围内根本不值一提。

果然,邱平微微摇头:“即使有安置房,你们家也没资格获得名额,我没有权力给你们分配。”秦斐然对此毫不惊讶,他原本就没指望能拿到名额。他的问题只是为了引导话题:“邱主任,如果没有安置房,您看能否有人家有空置的房屋,我们愿意出钱购买。”那时的房子还不属于商品房,不能随意买卖,所以他明知无法得到安置房,还是要确认一下。他家想要扩大居住空间,只有这两个途径:要么争取安置房,要么购房。

当然,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自建房,但这在四九城里几乎不可能,除非购买土地。详述情况,邱平才能理解他们必须买房的紧迫性,因为房子实在住不下。

“目前没有房屋买卖的先例,但你们家人口确实较多,我需要回去向主任汇报后再做决定,下次见面时会给答复。”邱平并未立刻同意。

“那就劳烦邱主任费心了,希望您能重视这个问题。”秦斐然恳切地说。交谈完毕,两位警察结束了对屋子的搜查。

他们的搜查极其细致,每个角落、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包括房梁下方都不放过。见警察停止了搜寻,邱平立刻询问:“怎么样?找到何雨柱家的羊脂白玉手镯了吗?”“没有,我们在所有地方都找过了,都没有发现玉手镯或他描述的小木盒。”警察肯定地回答。

“我就说嘛,秦斐然家怎么可能去偷东西。”邱平一开始就反对将张家列为嫌疑人,“傻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傻柱此刻真是哑巴吃黄连,苦于无处诉说。他亲手把羊脂白玉手镯带进张家,藏在墙洞里,本以为它应该还在。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墙洞消失不见,连同手镯一起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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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许大茂家还没搜查过。"何雨水分明在门外插话提醒。

“是吗?”傻柱回应得有些不合逻辑。

邱平看着低头沉默的傻柱,冷笑道:“好,再搜查一下许大茂家。”许大茂家的占地规模与张家相近,同样是四合院的两个角院,连建筑风格都相同。之前搜索东北角院后,搜索许大茂的西北角院就显得轻车熟路。不久,他们搜查完毕,依然一无所获。

"羊脂白玉手镯绝不可能在许大茂家出现。"傻柱心里默默念叨,却不敢直接说出来。

"柱子,你还有何话说?" 邱平已接近愤怒的边缘,"秦斐然和许大茂两家都没找到你说的那只羊脂白玉手镯,是不是还要搜遍院子里其他人家?"

傻柱一听,明白邱平快忍不住了。他报警完全是凭着直觉,并没有任何实际证据。按照他的原计划,只要在张家找到手镯,事情就能轻易解决。但现在,局面失控,他却成了焦点,陷入尴尬境地。

"对不起,邱主任,我不该怀疑邻居们。" 傻柱知道此刻多言无益,他必须端正态度道歉,也许能缓和气氛。然而,傻柱的想法过于天真。

那些被莫名怀疑和搜查的人,绝不会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待遇。许大茂立刻站出来叫嚣:"邱主任,傻柱的行为破坏了四合院的和谐,必须严惩!" 秦斐然接着道:"我同意,若不对傻柱施以严厉惩罚,他可能会一错再错。"

何雨水都感到无奈,傻柱这样闹下去,两边关系只会恶化。"傻哥,你这……唉。"

"我……我接受处罚。" 傻柱咬紧牙关,"你们说,怎么罚?"

许大茂看向秦斐然,后者冷冷抛出一句震撼众人的话语:"跪下,磕头道歉!"

"跪下!磕头道歉!" 秦斐然面无表情地命令。

一片死寂!

后院瞬间变得寂静无声,每个人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人们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拜仅限于对父母和尊敬的老师,但此刻,秦斐然竟要求傻柱下跪磕头,这简直是对他尊严的极大侮辱,而且是在两位警察和街道办副主任面前。

"真狂妄!" 许大茂也不由得赞叹,即使在他担任革委会副主任时,也不敢如此放肆,只能默默忍受傻柱的嘲讽。秦斐然的勇气确实惊人,尽管如此,许大茂心中也暗自窃喜,觉得这种惩罚才解气。

就该让傻柱跪下认错,否则只是口头道歉岂不是毫无意义?"你说什么?" 傻柱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充满警惕和愤怒。

"听力有问题吗?" 秦斐然手指向下,弯曲着重复了一遍:"跪下,磕头!"

"你……" 傻柱脸色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计划的失误让他成了被冤枉的替罪羊,一想到那只珍贵的手镯,他的心就像在滴血。那是娄晓娥临逃前托付给他的,不属于他们家的宝贝,将来她肯定会回来索回,该怎么办?如果说是丢失了?

第 耍弄别人的情感,他还有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