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壹大妈竭尽全力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无从启齿,最终只能无奈地垂下头,道歉道:"对不起...我..."听着秦斐然的话,原本满怀期待的易中海顿时心如死灰,颓然跌坐在地。
"别这样,你无需对我感到抱歉。"秦斐然没有理会易中海的反应,抬起手打断壹大妈的自责,然后继续说道:"该道歉的是易中海这老 !"接着话题一转,他说道:"说实话,大姐,你人其实挺好的,跟着易中海这个无情的畜生真是委屈了你...分手吧,以后的日子你可以过得轻松些。"他继续道,"至少不用每天面对一身淤青..."他质问道:"试问易中海对你每一次的拳脚相向,他把你当作过人吗?"
壹大妈还没等秦斐然说完,便泪如泉涌,蹲在秦斐然面前泣不成声。一直以来,人们只知道她是壹大妈,有个每个月赚九十九元的八级工人丈夫,易中海看似谦逊善良,两人生活似乎无忧无虑,令人羡慕。然而,只有她自己深知,这一切只是表面。易中海每月确实有九十九元,但因为她的不孕,他们不敢花钱,只为老有所养。因为她的生育能力,易中海对她动辄拳脚相加,家中几乎把她当作牲口看待...
然而,易中海打断了她,愤怒地喊道:"你给我闭嘴,秦斐然,别以为你是厂长就能乱编谣言!"他步步逼近壹大妈,如今他外头的名声已经够糟了,若再让家中丑事曝光,他真不知如何苟活。聋老太太在一旁附和道:"就是,秦斐然,别在那里无理取闹。"
秦斐然决定追究到底,她准备正式处理此事。进局子又能怎样?她现在明白,只要揭露易中海的罪行,即使身陷囹圄,也值得。她看着易中海,坚定地说:"易中海只是说了几句不实之词,你就要拆散人家家庭,我看你这厂长的职位也是瞎了眼!"
"就凭你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以后我们院子里的邻居还怎么敢和你共处?" 易中海本已惊慌失措,却在聋老太太条理清晰的指责下重拾精神。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他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
"秦斐然,你的用心真是险恶啊。" "简直是无药可救了吗?"
"我易中海若冒犯了你,我妻子又有什么错?" "你处心积虑要她离开我,你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一口气说完质问,易中海不忘转向围观的邻居大声问道:"各位街坊,你们来帮我,评评这个理。" "别提我和壹大妈争吵的事,你们谁曾见过我们有过争执……"作为深藏不露的伪君子,易中海有恃无恐地提出这个问题,因为他在外从不与壹大妈公开翻脸,即使愤怒也会私下解决,正如他所料。
邻居们的附和几乎与他的声音同步响起:"确实没见过壹大妈他们夫妻拌嘴!我也没见过。"
"厂长,您可能真的误会了壹大爷……" "没错,厂长,这一点壹大爷说得对。" "易中海对别人可能不怎么样,但他对妻子还是无可挑剔的。" 看到这么多邻居作证,聋老太太毫不犹豫转向身边的人,开始揭露秦斐然的恶行,虽然 离婚在法律上不构成犯罪,但在道德层面却极为不当。相比之下,易中海先前的行为显得微不足道。毕竟,都是这还未成熟的计谋。
"这……" 两个助手也未料到局势会发展至此。原本只要秦斐然开口,他们就能带走他,但秦斐然的反戈一击,使得形势反转。
……
壹大妈,杨厂长,我现在要跟这个伪君子易中海离婚!两位,你们帮帮忙。他们此刻陷入了困境,毕竟,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如果过于偏袒,岂非在无意中损害了秦斐然的名誉?
最后,李队长只能抬头看着秦斐然,试探性地说:"厂长,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本来只是邻里间的误会而已……"
"不过请放心,我们会单独对易中海等人进行教育……" "哎,两位,请稍等!" 李队长的话还没说完,秦斐然已经抬手打断他,然后嘴角上扬,瞥了一眼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秦斐然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家伙在挣扎和应变能力上确实比其他人强得多,但这又怎样?既然他已经表明态度,绝不会像贾张氏那样胡乱攀咬。难道聋老太太真的认为他会坐视他们被羞辱?这未免太天真了。
本来信心满满的易中海,面对秦斐然那带着恶意的笑容,不由心生慌乱。他急忙催促道:“秦斐然,你还要配合调查,有什么话就说吧?”“你以为当了厂长就可以对上级的询问置若罔闻了吗……”对于易中海这种自大的指责,秦斐然这次决定不再沉默。既然易中海主动找死,他又怎能不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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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壹大妈后,他直接开口:“大姐,你真的不肯开口吗?”“你还能承受多少次这样的暴力?”秦斐然的话语无头绪,眼看聋老太太又要纠缠不清,他毫不客气地呵斥她闭嘴。接着,他加重筹码:“不用担心吃不饱饭,没地方住。”
“把你的委屈大胆地说出来!”“易中海对你施暴是违法的,我可以帮你寻求法律援助,房子和钱都归你,净身出户的是他。”“只要你今天揭露他对你的指控,工作的事我会安排妥当……”“好好考虑,错过今天,我可能就帮不了你第二次了!”
周围邻居们原本一脸困惑,以为秦斐然只是胡言乱语,但看到壹大妈泪如泉涌,他们立刻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
看着壹大妈因恐惧而颤抖,邻居们的目光纷纷转向易中海,显然,秦斐然的话触动了壹大妈的痛处。此刻,易中海已经无暇理会周围异样的目光,只盼壹大妈能摇头否认,否则他精心营造的形象将荡然无存。
秦斐然的目光充满恨意,鼻息间喷出的气息比先前浓烈数倍。“嘿嘿,易中海,别急!”说完这话,他认为壹大妈已经有所动摇,于是再次施压:“大姐,我再提醒你,你难道不清楚那老家伙表面强硬内心怯懦的性格?你真的确定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还能撑过他的 吗?”
“或者你想任由他 ,之后再到亲族那里诉说自己成了他的负担……”想到易中海每次怒火攻心后的残暴,壹大妈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还未听完秦斐然的话,她就声嘶力竭地哀求:“不,杨厂长,我,我!”“我想和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离婚,只求能从他的魔爪中逃脱。”
这时,易中海的怒吼打断了壹大妈,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颤抖着躲到秦斐然身后,面对易中海的怒火。
"呵呵,这就沉不住气了?" 秦斐然轻蔑地开口,说完后便不再理会易中海这位伪君子,转而看向两位干部。他决定让壹大妈抬起裤腿,露出腿部和手臂——如果其他部位不便,这两个地方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