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贾东旭看着陈言走向自家的门户。
却突然停下脚步,凝视着自己。
嘴角微微上扬,这意味深长的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
贾东旭还未完全理解时,
一大把硬币,如暴雨般朝他袭来。
没错,陈言根本没有打算将硬币归还给贾东旭。他与贾家之间有着明显的嫌隙。
在捐赠活动时,他捐出的那一分钱,原本就是对贾家的一种讽刺。现在贾东旭回来了,声称他的一分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这……与陈言有何相干?
既然你说我侮辱了你,
那么我就拿回我的一分钱。
如果要求找零,我自会给予。
不过——
我只是将它们扔到了地上,剩下的,你自己去捡吧。
砰砰作响,九枚一分硬币在地板上散开,发出清脆的声响。
有的硬币甚至在地面上旋转着,最终停在贾东旭的脚边,仿佛是对他的滑稽表演的回应。
一旁的秦淮茹心痛不已。
她比贾东旭更加不敏感,只知道九分钱足够购买半斤面粉,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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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弯腰在地面上一一拾起那些硬币。
秦淮茹这样做,出于一片好意。作为贾家的一员,她从嫁入这家门开始,就一直被教导要为家庭省吃俭用。
多年遵循这样的信念,她自然无法容忍贾东旭随意浪费钱财。
但问题在于,
此时的贾东旭,情绪已经近乎失控。
他觉得自己遭受到了陈言深深的羞辱,不仅是人格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打击。
看到秦淮茹蹲在地上,一丝不苟地捡拾着那一枚枚一分硬币,他突然感到自己极为窝囊。
他愤怒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但这还不够解气。
于是,他猛然一脚踢出,将地面上的一枚硬币踢得远远飞起。
"贾东旭!你在干什么!"
秦淮茹站起身,眼眶红肿,怒吼道,
"你刚才只丢了一个硬币,现在又这么做,难道你真的不在乎金钱的价值吗?一分钱就不算钱了吗?!"
贾东旭被她责骂得心烦意乱:“我就是不当这钱是一回事,怎么着!只要是陈言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说着,他又狠狠地踢了几脚,将地上剩下的那一枚枚硬币踢得四处乱飞。
秦淮茹哭成了泪人。
她紧握着三枚硬币,逃离了贾家。
这日子,真的没法继续下去了。
陈言和阎解旷正巧站在贾家门口,目睹了这一切。
阎解旷惊愕不已,不知所措。
而陈言则面带微笑,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可笑的闹剧。“走吧,让这只狗独自待一会儿。”
临走时,陈言还不忘对贾东旭进行一番嘲讽。
然而,此时的贾东旭正坐在椅子上,低头抓着自己的头发,似乎没有听到陈言的话。
秦淮茹哭着向一位大妈倾诉。
“大婶,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
“我家刚遭遇了小偷,棒梗还在医院等着手术费……贾东旭他非要和陈言较劲,连一分钱都不想拿,已经丢了一毛钱了……”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呜呜呜……”
秦淮茹边哭边诉说,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慨。
对她来说,这些年积压的对贾家的怨气,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出来。
她无数次后悔当初选择了贾东旭,嫁给了他。
如果她能再做一次选择,嫁给傻柱,那现在的日子该有多幸福。不用每天面对婆婆的责骂,丈夫的猜疑与暴力。
可惜,时间不会倒流,她无法摆脱贾东旭和贾张氏。
在这个时代,通常只有失去配偶的情况才会发生。
离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旦有人离婚,就会遭到周围人的白眼与嘲笑,直至崩溃。
秦淮茹不愿这样,她无法与贾东旭离婚。她还要照顾棒梗和小当。
但她实在承受不住贾张氏和贾东旭这对母子的折磨。他们个个都像疯子一样。
身为城市居民,比她这个来自乡村的女人更加蛮横无理,善于耍赖。
秦淮茹真的感到身心俱疲,渴望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这位大妈听了她的诉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