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风驰电掣般地跑到李老四面前,一拳就将李老四大打在地面上。愤怒地咆哮道:“你这 ,竟敢把我的母亲当成肉盾!”随即,贾东旭就要对李老四进行一顿痛打。
李老四顿时暴怒起来,他解释道:“我是为了把你母亲送到医院才这样做。难道,我应该一个人扛着担架吗?难道,我应该拖着她过来看病吗?”他试图用道理说服贾东旭。
“那你为什么不抱着我母亲呢?”贾东旭反驳道。
李老四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无理要求,怒吼道:“我抱你母亲!日娘稀皮!”他想象着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简直荒谬至极!
李老四狠狠地砸在贾东旭的鼻梁上,转身愤然离去。临走时,他还恶语相向,甚至威胁说不如当初就把贾张氏丢给狗吃掉算了。
贾东旭捂住鼻子,痛得眼泪夺眶而出。“这个李老四,真是让人恼火!”贾张氏目睹此景,也忍不住咒骂起来,全然不顾李老四对她救死扶伤的恩情。
然而,骂完之后,她却突然倒下了。原来,贾张氏被电击后晕厥,只是因狗群攻击而惊醒,现在又被狗咬了屁股,流了很多血。如果不是刚骂了李老四,她恐怕已经坚持不住了。
贾东旭焦急万分:“医生!医生在哪?快叫医生把我母亲送进急救室!”
手术病房外,棒梗的手术尚未完成,而贾张氏再次进入了手术室。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被推进去,疑惑地问道:“东旭,妈妈这是怎么了?”
贾东旭愤愤不平地回答:“妈妈这是被院子里的小人陷害了,说什么咱妈和一大爷搞破鞋。”这番话让秦淮茹心头一颤。
“一大爷和咱妈搞破鞋?”这事儿不太可能吧?秦淮茹心想。贾张氏年纪大、容貌丑陋且肥胖,牙齿常年未刷,口气难闻。一大爷怎么可能看上她?
贾东旭同样觉得不可思议,但他更关心的是自己声誉受损。“都是陈言那个小子,又在捣鬼。”他眼中闪烁着怨恨与憎恶。
如今院子里,陈言成了贾东旭最痛恨的对象。自从陈老爷子去世后,他们一家的霉运接踵而来。无论是哪件事,总会有不顺心的地方。
棒梗需要接受手术,因为热出血而必须住院;贾张氏则莫名其妙地遭受电击,并被狗追咬。这些烦心事接踵而至,仿佛一切都不顺遂。
贾东旭不禁想,如果不是考虑到棒梗和母亲无人照顾,以及秦淮茹可能会改嫁的担忧,他早已拿起刀去找陈言 。
“让我们看看母亲的情况再说吧。”秦淮茹安抚道。眼下,没有其他解决之道。
到了下午,贾东旭与秦淮茹继续等待着手术的结果,心中充满了忧虑与期待。
标题:《逆境重生》
36章:命运之手
棒梗的中指切除手术进行得相对顺利,虽然失去了宝贵的中指,但幸运的是,他的手得以保留。接下来,他将面临的是更为艰巨的挑战——治疗出血热。
“爸,我一定要得到最好的治疗!”棒梗坚定地对贾东旭说道,这是他第二次提出这个请求。
贾东旭看着脸色苍白的棒梗,默默地在心中铭记下了这句话。一旁的秦淮茹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无法准确地表达出她的担忧,只能选择沉默。
棒梗手术完成后不久,负责贾张氏的医生走了出来。
“病人的情况还算稳定,只是臀部的伤势相当严重,可能会影响到她的行走能力。”
秦淮茹疑惑地问:“那是什么意思?”
医生解释道:“臀部对于维持平衡至关重要,但病人的臀部受创严重,很有可能只剩下一半的功能。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建议提前为病人准备一副助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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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医生的话,贾东旭的眼眶湿润了,紧握的拳头仿佛能捏出水来。一旁的秦淮茹看到此景,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担心贾东旭会做出冲动的行为,上次是被她劝了回来,但如果还有下一次呢?
她已经无法再劝阻他,贾东旭可能会直接拿起刀剑与陈言决斗,这对她来说是一个不可承受之重。
周日,大家都休息,纷纷外出散步。
陈言早晨吃过早餐,然后利用午餐时间研究了一些炼器的知识。他的修为暂时进展缓慢,这并非他的问题,而是修炼到了某个阶段,必须要经历的过程。真正的功夫讲究耐心打磨,无论是外家功夫还是内家功夫,都遵循这一原则。
经过一上午的学习,陈言对炼器有了初步的理解,但距离能够 操作,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到了下午,陈言想起了他与于莉的约定,决定前往预定的地点——西单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按照约定,于莉应该会比他先到。然而,当陈言到达咖啡馆时,并没有见到于莉的身影。
正当他疑惑之际,一阵争吵声传来。
“同志,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你交往。”一个声音焦急地求情。
陈言迅速转身,准备介入这场纠纷,但在这时,他注意到争吵的双方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似乎陷入了激烈的争执之中。
在一个喧嚣的街角,几名男子正将于莉团团围住。
但他们并未上前,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路人经过,自不会多加关注。
“这位 ,刚才我问了你,你说你单身,要不要考虑跟我在一起,享受美食,畅饮美酒。”
领头的男子光头,面容凶狠,似乎不是善茬。此刻,他正笑得意味深长地望着紧张不已的于莉,语气轻佻。
“我不想跟你交往,如果你再不让我离开,我就去报警说你 扰。”
尽管于莉内心慌乱,却依然坚定地与这几人抗衡。
“ 扰?我没 扰你啊,我站得这么远,也没碰你,怎么就成了 扰?” 光头男子狡黠一笑,上下打量于莉,眼神闪烁。
光头所言不虚,他的行为尚未构成法律意义上的 扰,哪怕有警察到场,也难以定论。
他们几个人保持着宽松的阵型,与于莉保持一定距离,难道这偌大的街角,还不允许人站立?
要知道,直至近年,“ 扰罪”才正式出现在法律条文中,而直到数年前,它才被视为可能判处刑罚的行为。
此时仅为年初,对于“ 扰”的定义尚未形成共识。
于莉被这群人的气势逼得几乎要落泪,双眼红润,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
光头男子看着于莉的可怜模样,更加喜形于色。正当这时,一声冷漠的声音飘然而至。
“你们在做什么?”
光头男子皱起了眉头,未及转头,便高声辩解:“谁没长眼睛?没看见我正在和这位 谈情说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