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啊,我已经帮你与王主任沟通好了。我告诉他柱子在开大会前于我家喝醉,误将你认作清朝遗臣。王主任信了这个说法,因此你与柱子之间的事儿,应该不会闹出太大 。”
易中海听闻此言,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相比起被人揭露自己曾与傻柱合谋对付陈言,他更在意的是与傻柱间关系的处理。没想到聋老太竟然主动出手,帮他向王主任说明情况,这让问题变得简单了许多。
“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聋老太接着说道,“明天,你必须将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承认是自己唆使柱子一同陷害陈言。听明白了吗?”
易中海一愣,随即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若不是柱子,你岂不是背上了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你想不明白吗?”易中海面色沉了下来,作为聪明人,他很快理解了聋老太的意图。
如果他不主动承担过错,傻柱完全可以在事后保持沉默,这样一来,易中海不仅会背上乱搞男女关系的污名,同时还有可能因此入狱。显然——
聋老太站在傻柱这边的立场上。易中海内心权衡利弊,发现难以违背此要求,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我明天会承认一切过错。”易中海应声回答,虽然表情恢复如常,但心中对于聋老太以及傻柱,已然生出了一些不满。有时,人与人之间的裂痕就是这样悄然形成的,聋老太对此或许心知肚明,但她同样无可奈何。
在易中海与傻柱之间,她必须做出选择。最终,她的选择落在了傻柱一边。不过,这只是他们之间关系变化的开端,而非结局。
聋老太与易中海皆为聪明之人,尽管内心已产生了嫌隙,但在表面的层面上,他们仍旧维持着一种和谐的姿态。至于此事是否能够圆满解决,还得看未来如何演变。毕竟,无论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最终都需要通过真诚的交流与理解来化解。
化大,大事化小小。”
聋老太太因在二人之间做了选择,最终倾向了傻柱,对易中海怀有内疚之心。于是,她提出了一项主意,试图减轻易中海可能面临的处罚。可惜,易中海一听说陈言的名字,情绪瞬间爆发。“不可能!”他冷酷地回应道,“要我和陈言道歉?绝无可能!”
病房中的易中海,与院子中的伪装不同,他的真实情绪显露无疑。“绝对不行!”他坚定地强调,随后将自己裹入被子里,转身面对墙壁,不再言语。
聋老太太看着他坚决的态度,意识到劝说似乎已无果。她叹了口气,决定起身离开,让事情自然发展。
病房外,一位大婶注意到聋老太太走出的身影。“老太太,情况如何?”她焦急地询问。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眼神显得无奈。“丫头,我实在无法说服他,你去试试看能不能打动他的心,让他向陈言道歉。”她建议道。
大婶听后,犹豫道:“向陈言道歉?我男人是个要面子的人,他会答应吗?”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如果不答应,明天的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哎,世事难料,我也没办法了。”大婶心急如焚:“那我去劝劝他,丢面子事小,万一丢了工作,那可就是大事了。”她决定尝试一次。
聋老太太点点头:“你去吧,我知道路,能自己回去。”但还是不放心,喊来了门口的一个警卫员帮忙,确保聋老太太安全返回。
大婶离去后,她走进了病房。易中海面对墙壁,背对着她。大婶坐到了床边,开始无声地哭泣。易中海被她的哭声打扰,转过身来,语气不悦:“哭什么哭?有什么值得哭的!”
大婶擦干眼泪,开口说道:“中海,你考虑一下,给陈言道个歉吧。否则,要是因此丢了工作,那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阴沉:“我是工厂的八级工,有些生产任务离开了我,就完不成……厂里应该不会对我怎样。”
大婶哭丧着脸:“这谁能保证?看看我们院里的刘海中,他可真不是善茬。你晕倒时,他带头批斗你,用鸡蛋砸你。如果他在厂里对领导说了些什么,你能得到保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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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的眼皮颤了一下,那个背后使坏的刘海中,差点让他忘记了警惕。以往,他还能压制住这个人。但现在,情况或许不同了。如果刘海中在这个关键时刻插一手,将他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厂领导,他担心自己可能会面临下岗的风险。而且,工厂的生产任务也可能被其他地方的工人接手,毕竟北京四九城内并不只有他一位八级钳工。
见易中海的脸色变化,那位大妈看到了一线希望,继续加油添柴地说道:“老易,你再考虑考虑。”
易中海回应道:“与一个小孩子道歉,我真的难以跨越这个障碍。”
大妈鼓励道:“先解决眼前的难题,其他的以后再说。”
易中海回答说:“我会好好考虑的,你先回去吧。”
大妈点头应允:“那你好好考虑,我会等待你的决定。”
聋老太回到院子里。
她并没有直接返回自己的住所,而是径直来到了陈言的家中,这是破天荒第一次。之前,聋老太与陈言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咚咚咚”,聋老太敲响了陈言家的大门。片刻后,门缓缓打开了。
“聋老太?”陈言感到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对于院子里最有威望的老者,陈言采取了中立的态度——尊重她作为一位高龄老人,但他并不想过于热情对待。
聋老太踏入屋内,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开始与陈言聊起了家常。陈老爷子在世时,很少与聋老太有过往来,所以没什么可以聊的内容。
话题转到正题上,聋老太说道:“小陈啊,柱子和中海今天做的事情确实不太妥当。”
陈言微笑道:“的确不太妥当,竟然来逼迫我这位独居老人捐赠房子,这不是仗着我家没人吗?”
聋老太叹了一口气:“柱子和中海,我已经教训过了,我知道你可能有一些手段,他们实在是见识短浅。”
聋老太的话语中颇有深意,但陈言并未承认。他回答道:“老太,作为一个晚辈,我有什么手段?我爷爷的事情你也知道,不过是一些封建迷信罢了。至于傻柱的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听罢,意识到讨论下去可能不合适。如果陈家真的有所秘密,那也不可能轻易透露。她前来并不是为了揭露陈家的秘密,而是希望能为傻柱和易中海争取一份谅解。
“小陈啊,柱子和中海,也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千错万错,不该打你的主意。我这一辈子从不求人,这次不要这张老脸,能不能为我的两个晚辈,讨一份谅解书?”聋老太语气诚恳。
可以看出,尽管她偏向于支持傻柱,但对易中海和其他人都抱有感情。如果有可能,她也希望易中海能得到更轻的惩罚。面对聋老太的请求,陈言暂时保持沉默,思考着如何回应这一份善意的请求。
在大院里,傻柱与易中海两个家伙,可以说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们妄图打陈言的主意,陈言又怎会理睬他们?这群人主动招惹麻烦,只能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