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只是癔症吗?不是说只要打了那个什么镇静剂,睡一觉就能好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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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解释清楚!”
在医院的诊室里,傻柱紧紧揪住了张医生的衣领,唾沫星子纷飞,直扑张医生的脸庞。此时此刻,张医生已不再是当初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模样。他的目光躲闪,不敢正视傻柱,只顾辩解道:“您妹妹之前的症状确实符合癔病的临床表现,这都是根据医学文献明确记录的。”
“责任不在我!”张医生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医学书籍上,试图为自己开脱。
傻柱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举起拳头,准备对这位医生发起攻击。幸好,周围的保安和护士及时上前阻止了这场冲突。
“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我们得尽快了解病人的状况。”一位中年护士长安抚了傻柱的情绪,并指挥着护士们开始收集数据、连接仪器。
对于一个医院而言,如果有一位经验丰富、能力出众的护士长,那就是如家中有老人般的宝贵财富。这位工作了十几年的护士长,在这一刻展现了她的专业与价值。在护士们完成数据收集并进行分析后,结果揭示了一幅令人震惊的景象——病人的状态极为异常。
各项生理指标看似稳定,心跳、血压等参数并无异常波动。然而,任何具备基本观察力的人都能察觉到,何雨水现在的身体状况极其糟糕,异常糟糕。面对这样的情况,护士长也显得束手无策。
正当众人陷入茫然之时,一名保安轻轻地开口:“这会不会是中邪了?”他来自乡村,过去曾在村里见识过类似情况,知道中邪之人通常面色发黑,但又觉得眼前的情况似乎更严重。
“我在村里遇到过中邪的人,他们通常会求助于村里的‘神棍’。据说,有时候他们的做 有所帮助。”这名保安话虽不多,却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因为他总是诚实且敦厚。
在医院里,这种说法通常会被嗤之以鼻,但在面对何雨水这样奇异的状况时,人们不禁联想到——难道真的是中邪了吗?
曾经有人提出过这样一个观点:当面临几种可能性时,排除了那些明显不可能的情况后,剩下的那个看似荒谬的可能性,往往是最真实的。于是,众人的议论声开始增多,他们都在探讨何雨水是否真的遭遇了中邪。
只有傻柱与众不同,他是来看热闹、开眼界的,但当他妹妹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时,他的立场发生了变化。此时,护士长决定采取最后的尝试——询问保安是否知道某个地方的“神棍”。
“小刘,你老家是哪个村子?”护士长的声音带着决绝。
“是一个偏远的地方,距离我们的四九城有好几百里的路程。”保安回答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彻底的绝望。
三百余里的跋涉,往返一趟,只为了将那位先生带回来。然而,此刻人们心中却充满了忧虑,那位先生是否还能平安归来?护士长也显得束手无策,她无奈地看向傻柱,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力与期待。
“这不是一般的歇斯底里——”
正当大家陷入沉默之际,傻柱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这句话。回想起那天,他背着何雨水出门,陈言曾试图阻止他,留下了一句令人心惊的话语。那时,傻柱心急如焚,完全没将陈言的话放在心上,甚至将其视为荒诞不经。但现在……
张医生显然无能为力,无法治愈小妹儿,反而使她陷入了更加危险的状态:脸色发黑、青筋暴起、双目突兀。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小妹的生命危在旦夕!”
“陈言或许能帮上忙!”
这个念头如同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傻柱心中激荡,驱使着他做出了决定。他大声喊道:“我去请人!”随即,不顾一切地冲出了病房,奔向了医院的大门。
在楼下,他毫不犹豫地抢了一位路人的自行车,以飞快的速度奔回了院子。原本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他只用十分钟便完成了这段旅程。
当傻柱冲进院子时,他将自行车随意扔在一旁,连看都不看一眼,径直朝陈言的住处跑去。“砰砰砰!”他用力地敲打着门,双眼充血,眼睑颤抖不已。他的内心焦急万分,恐惧也如影随形。他害怕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唯一妹妹,那个在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将就此消逝。
兄弟俩自幼以来,共同在这座孤院中成长,尽管彼此间并没有过多的亲密互动,但那份源自血脉的联系,如同深埋于心的纽带,永不褪色。
幸运的是,门终于打开了,陈言从屋内走出。他早料到傻柱的举动,因为留在何雨水体内残留的力量只剩下三成。看着面前满是泪水、神情哀求的傻柱,陈言淡淡地开口道:“你终于想起了我。”
傻柱没有回答,只是往后退了两步,随后,这个院子里的浑人竟单膝跪地,眼泪夺眶而出,泪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伴随着痛苦的抽泣,他不停地给陈言磕头。“陈言!我以前对不起你!求求你!求求您!给我磕头,给我跪下!求求您,救救雨水!救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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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地面虽硬,但在连续磕头半分钟后,傻柱的额头破裂,鲜血淋漓。
(注:本文是对原小说情节进行的创意改写和扩展,保持了原作的核心情感线索,但在对话和情境上进行了改编以创造新的故事体验。)
你发现情况并非如你所愿。那位自信满满的张医生,实际上是一个名不符实的庸医。不仅无法救治何雨水,反而让她的病情更加恶化。现在,他却转向你,指望你能解决问题。
“磕几个头,演一场悲情剧,就能解决一切?”你的内心满是讽刺。修行者本应心境平和,但在面对冤仇时,亦应坚守正义。你与何雨水之间的恩怨,你出于对天道与人命的考量,曾尽力劝解。然而她不听,于是你妹妹遭受的不白之冤,最终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这与你何干?
陈言冷漠地注视着何雨柱将头磕破,却未说一句安慰的话。“陈言!请您怜悯我!您宽宏大度!我是粗人,是无知之辈!先前冒犯了您,是我的过错!可是我妹妹是无辜的!她从未冒犯过您!”何雨柱,这个粗人此刻泪水横流,额头的鲜血更是触目惊心,看起来极为可怜。然而,在这世界的角落,还有多少同样悲惨的命运?
有人因贫困而挨饿,直至生命消逝;有人因贫穷而无力就医,孤独地在屋中离开人世。比起那些,世上还有更多苦难深重之人。你何雨柱,作为轧钢厂的厨师,生活优渥,这时磕头、流血,又能代表什么呢?这不过是……
何雨柱的急切,通过使用“您”这个词表达出来,足以证明他内心的焦虑。然而,陈言也有自己的底线——为道法的敬畏。如果你何雨柱之前不信奉道法,现在寻求它的帮助,可能吗?
陈言的冷漠旁观,正是为了让他明白:法不容犯。五分钟过去了,何雨柱已经磕了五分钟的头,地上留下了他的血迹。但陈言依然无动于衷。难道……雨水真的要……
何雨柱不敢想,一旦想到这些,他就会回想起自己与陈言之间的争执。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陈言才没有出手相助。是他,是他导致了雨水的困境。何雨柱仰天长啸,院子里的人们都被这一幕震惊了。
要知道,陈言还未满十八岁,而何雨柱已经二十四五岁,年龄差至少五六岁。平日里,陈言低调行事,几乎不与院子里的人交往;而何雨柱则张扬跋扈,对任何人不爽都会直接动手。这样一个院内的恶霸,竟然也会有向他人乞求的时刻?而且,看起来陈言似乎完全没有要出手救助的意思。
实在是痛快至极。
"话说,难道雨水真的沾上了邪气?若非如此,何以傻柱前来恳求陈言相助呢?"
"当年那位张医生不是说,雨水不过是精神上的创伤,患上了癔症吗?如今又发生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