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绘制符文的目的不仅是为了 邪祟,更在于蒙蔽他人。鉴于时代的局限性,任何异常行为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既然如此,他决定坦白一切,声称自己实际上什么都不会,所有能力皆源自陈老爷子遗留的符篆。这样一来,既能为自己省去不少麻烦,又能为陈老爷子增添功德,可谓一举两得。
至于是否有必要这样做——
陈言认为,在自己修炼至足以抵御一颗花生米,能够随心所欲施展法术时,就没有必要再隐藏了。届时,即使 大白,也无需担心,毕竟他是孤独一人,大可以云游四方,有何人能奈我何?
此刻,若是有人手持枪械对准他的脑门,他也只能束手待毙。时间紧迫。
几道闪电符文迅速绘制完成。陈言跨出了房门。
傻柱:“陈言,我来给你带路。”
医院内,医护人员正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无人敢对何雨水进行任何动作。事情太过骇人听闻。
何雨水的外貌异常恐怖,仪器却查不出任何问题。起初,大家以为是仪器故障所致。但将另一间病房的设备全部搬来检查,结果依然如故。他们现在真的陷入了绝境。
但只要看看何雨水那愈发阴沉的脸色,就清楚如果不采取行动,她恐怕会在病房内丧命。“让开!让开!快让开!”
急促的声音响起,傻柱拨开人群,为身后的陈言开辟道路。然而,当他们来到病房门口时,却被挡住了。
挡在他们面前的是精神科系的主任。
“你们两个是谁?病房里的病人状况危急,你们怎能擅自闯入?”“我他妈是她哥哥!”傻柱焦急起来。
他当时就是这样阻止陈言的。此时此刻,他几乎咬破了牙。
那个主任,与张医生有着同样的面孔。听到傻柱的话后,主任皱起眉头:“你虽是病人家属,却也不能随便进入!你会治病吗?读过医书吗?万一出了事,你愿意承担责任吗?”
这时,一旁的护士长看不过去。
“主任,之前张医生和护士都已经对病人进行了检查,她的状况非同寻常,或许需要借助一些超自然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护士长的话语婉转,她深知眼前的主任比张医生更加难以应对,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信奉过去那一套。
“超自然?哼!那都是封建迷信!一个受过现代医学教育的人,居然也会相信这些话?”主任冷言冷语地责备了护士长,然后说道:“病人的这种情况确实罕见,在全球范围内都有着很高的研究价值,若能深入研究,或许能推动精神科学的发展。”
“恰好几天后,将会有国外的医生前来我们医院交流,到时候可以将这位病人作为罕见病例,一同探讨。”
这位衣着整洁的主任煞有其事地说着。这下,傻柱忍无可忍了。
“研究你 屁!”他直接一拳击中了主任的眼镜框,将镜片打碎。好不容易请来的陈言,竟被这个 堵在门外大肆宣扬?
小主,
见鬼!
傻柱一拳将主任打倒在地,还吐了口唾沫。然后转身,换上一副恭敬的姿态,低下头:“请您帮忙。”
陈言点了点头。
对于答应的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会履行。
至于这位主任——
李晨步入房间的时候,“不经意间”踏中了他的手。
“啊——”
“叫你娘!”老李火冒三丈,再度踢出一脚。
奇怪的是,旁人并没有上前劝阻。
显而易见,对这位戴着眼镜、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系主任,早已心怀不满。
进入室内。
李晨将门紧紧锁住。
逐一关闭了窗户,并反锁,拉下窗帘。
完成这一切后,房内只剩下了他、赵波涛以及那依附在赵波涛身上的邪灵。 李晨面带平静。
稍作沉默之后。
他望着面前面色阴沉、双目凸出的“赵波涛”,淡然问道:“你是选择自行离开,还是我直接将其 ?”
“…”
静寂无声。
李晨上前一步。
依然静默。
再跨出一步。
赵波涛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似乎在畏惧着什么。
待到李晨迈出了第三步。
那邪灵猛然从赵波涛的身上脱出。
化为一抹黑烟,在角落蜷缩成一团,隐约可见人形。 道理很简单,那就是恐惧。
李晨身上的修为,乃是最正宗的道家之修。
邪灵一族,对于李晨这样的正宗修道之人,自然充满了敬畏。
绝不会有邪灵见到修道之人,还嚣张地声称要大战三百回合的情况。 这都是那些玄幻小说空洞无据,随意杜撰的虚构情节。
真正的正派修士,对于邪灵这类存在,有着无穷的压制之力。 除非是真正修行至极深处的妖魔,才有可能冲破这种压制。
但显然,附着于赵波涛身上的,不属于这一类。
贾东旭
当陈言迈出前三大步的同时,释放出了他独特的气场。
这股气场让贾东旭惊慌失措,退缩至角落,不敢轻举妄动。
"上仙,请饶了我!"
那凝聚为实体的黑色气息,竟也发出了声音,而且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原来,在她附身贾东旭之后,贾东旭的面容上便出现了那种诡异的妆容。
陈言暂且没有出手将她 ,而是问了一句:"说说昨天发生了什么?"
那女鬼听到这个问题,连忙将昨天的情况一一讲述出来,生怕稍有疏忽,就被陈言当场灭杀。
"上仙您有所不知,小女子本是命运多舛。...生前我出身贫寒,被一位姓娄的地主老爷看中...原本我以为能成为他的小妾,也算是一种好运气,至少能衣食无忧。"
"谁知道,那位老爷早已病入膏肓,濒临死亡,他看上我是为了与我配阴婚而已。...老爷死后,我被 ,被迫与他配成阴婚...我心有不甘呀。"
"后来不知为何,我化作鬼魂,那老爷的墓地竟然改建成了庙宇。我便附在了这座庙中。" "昨晚,这个小姑娘不知因何事哭泣着进了庙里,我没有自持清高,便借了她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