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毕竟是一起住了十几年的邻居,你竟然对易中海那个老头下手,真是心狠手辣啊?”

陈言看着眼前眼冒金星、头晕目眩的贾东明,微笑着说。

大院里的畜生们,尽管彼此之间都有算计,都有坑害,但无论如何,还没有人下过 。

贾东明开的这个头,直接对易中海下了 。

这是越界,是没有底线。

野兽虽知有底线,但放火之事,尚不为之。

贾东旭既已开此恶例,陈言自会好好"敬重"一番。

啪!

又一声清脆响起。

又是一巴掌掴出。

贾东旭的脸庞歪斜,

鼻梁与嘴唇,亦随之扭曲。

“呜……晨阳”

本欲硬起心肠,斥责陈言几句的贾东旭,

然而,门牙已碎,嘴巴也被抽歪,

欲言而不得,口中“嗡嗡嗡”乱响,“逼逼”个什么?

陈言双眉一扬,望向被自己踩住的那只手。

左右手,左手的小臂已被七杀碎骨拳彻底摧毁,

至于右手……也似乎在命运的指引下走向终结。

陈言愉悦地做了一个决定,

这双手原本就是为贾东旭所准备的工具,

如今无用,就任其自然好了。

察觉到陈言的目光,贾东旭全身颤栗,

眼中满是恐惧。此时,他已无报复之心,

只求逃离陈言的掌控。

经过几分钟的折磨,贾东旭彻底明白:

陈言,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令人恐惧的疯子。

任何触怒他的人都会受到加倍的惩罚。

倘若早有预见,

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绝不敢轻举妄动。

“唔……唔……”

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喘息声,

贾东旭试图往后挪动,

但右手被陈言踩住,左手已然粉碎性骨折,无力挣扎。

“想跑?”

陈言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随后,没有任何预兆,

他抬起腿,膝盖抵住贾东旭的右手关节,

猛然一顶——

贾东旭再次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

右手断成两截,硬生生地折断。

贾东旭再也承受不住痛苦,双眼翻白,昏厥过去。

陈言收回笑容,眼中满是厌恶,

将贾东旭踢到一边。

阎埠贵则全然呆滞,不知所措。

“陈……陈言,贾东旭……不会死吧?”

恢复神智的阎埠贵结结巴巴地指向倒地的贾东旭询问。

陈言摇头:“死是不会死,但他恐怕得残废了……唉,好端端的当个车间工人不好吗?”

语气中透着一丝惋惜。

阎埠贵的双眼剧烈跳动。

“应该残废”是什么意思?

这两只手已被你亲手摧毁,不是显而易见的残废吗?

不过,阎埠贵觉得,贾东旭这是咎由自取。

不仅对易中海施以致命打击,现在还胆敢潜伏于陈言床下?

床底下的目的何在?

分明是打算在夜深人静时谋害陈言!

只是未曾料到,陈言竟然事先就被发现了,然后被打得半死不活。 若非如此,此刻躺在这里的人,或许就是陈言了。

阎埠贵想到这里,顿时认定贾东旭完全是咎由自取。

“放心,陈言,我三大爷会为你作证,这纯粹是正当防卫!” 阎埠贵拍着胸膛承诺。

此刻,风尚未起,教师仍是人人尊敬的职业,并非人人唾弃。 三大爷的证词,颇为有力。

“到底怎么回事?老阎,里面咋了?” “难道是屋里闯进了贼?”

“这不太可能吧?我们的院子还能被贼光顾?”

院子里,众人议论纷纷,纷纷将脑袋伸进去,试图探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毕竟——

贾东旭的几声哀嚎,实在凄厉至极,使得声音都变了调,一时半会,大家还真没认出那是谁。

可一看,便看清了。

贾东旭如死狗般躺在地上。

尽管脸被陈言打肿打歪,但在这片土地上待了这么久,大家一眼就能辨认出他来。“!这不是贾东旭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昏迷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大爷亲手将他制伏,听说现在还在医院急救,生死未卜。”

“真是禽兽啊!三大爷对他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在车间里还收他为徒,结果却反手将他置于死地。” “外面到处都是警察在追捕他,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陈言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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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

“……”

见到众人议论纷纷,

阎埠贵主动站出,为陈言解释:“诸位听我细细道来,事情原委是这样的。

昨晚陈言回家后,来找我喝酒。

结果我们进门时,才发现犯贾东旭竟然潜藏于陈言卧室的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