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回首淡笑,朝蔡晶说道:“蔡氏,不必忧心,适才乃佯作不擅歌唱之态耳。若换以抒怀之曲,谅无忧矣。”
“善,如此甚好。只要初露锋芒,众人之爱戴便会坚固,而声带受损的蜚语亦会不攻自破。”蔡晶兴奋地应答。
“勿忘,这段时日还需谨慎,唐公子若是察觉你的声音回转,必再生诡计。公司上下,除吾之外,皆不可深信。”
“蔡氏放心,我会牢记于心。”苏楠取出包中小糖,轻尝入口,以此滋润咽喉。
江北端坐驾驭座,一时听得诧异。原来苏楠并非不能歌,只是故意掩人耳目,果然心思慎密。
不过,他仍开口问道:“苏楠,你的金嗓子已服否?”
苏楠嚼着糖果,模糊地回道:“未尝,哎哟,何以总问此事?”
“不是吩咐你莫忘服用?”江北微蹙眉说。
此小女,若是迟迟不动此糖,他花费的五十万岂非打了水漂?
“嗯嗯,知晓了。”苏楠仅是点头示意,却未立刻取出糖果。
后排的蔡晶闻言疑惑,开口询问:“何种金嗓子?”
话音刚落,却被江北迅速接腔:“蔡氏,那是故土流传的秘方,祖父为世袭中医。他曾成功救治了患者之损嗓,正以此药片为剂。此番,吾特别嘱托亲友制作数片,赠予苏楠。现已服下四片,其嗓子情形诸位皆见。然而这最后一片,却始终未用。书中载明,五片方成一疗程。”
江北言语沉着,面色庄重,如果不是众所周知他的专长在空调领域,恐怕会被误以为是正宗的医家弟子。而他关于爷爷的部分,倒是无虚,其祖父确是老医,究竟是否治疗过声带之症便不得而知。然祖父早已仙去,无法验证。
蔡晶一听,心中顿时一亮。
虽然不明其中道理,但这不妨碍她对这事上心。毕竟苏楠之喉已然如此,有机会试试,有何不可?
中医的高妙就在于无副作用,凭借江北和苏楠的关系,他怎会对苏楠有害?何不一试?
“楠楠,江北既言如此,且用这最后一片吧,毕竟是完整疗程。”一旁的蔡晶也忍不住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