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九十年代之前,购买飞机票你得开介绍信,而且也不是说任何人都有资格买的,这次去参加广交会人数比较多,所以虽然杨厂长他是有资格购买飞机票的,但是到底考虑到不能脱离群众,于是和大家一起坐火车去参加广交会。
下午下班之前何雨柱的火车票已经送过来了,这个速度还是很快的,轧钢厂和铁路部门,也算是关联单位,铁路部门很多产品都是要轧钢厂这边加工的,因此,买一张车票什么的,还是会给点方便的。
而且,何雨柱这是硬卧,这就是作为一个干部的好处,如果何雨柱只不过是一般的工人的话,那他在买火车票的时候买一个卧铺票,哪怕是硬卧那也是会被人非议的。
整个厂子有资格购买软卧的也只有杨厂长一个,因为杨厂长级别够,还是老革命,因此买软卧完全是没有问题的。
何雨柱原来是工人,但是至少现在他是一个副主任,算是有干部身份的人了,再加上何雨柱的厨艺确实是十分的高,就算上面的领导也知道轧钢厂有一个厨艺很高的年轻的大厨,所以说对于下注买一个硬卧车票,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整个轧钢厂这次参加广交会的人中,其实大部分是买硬座的,但是何雨柱,作为有干部身份的人买一个硬卧那还是没有问题的。
刚刚的下班族,直接的就来到了娄家。这个时候何雨柱看到娄家上上下下都在收拾东西。
好家伙,衣服拿了几大箱子,行李也有不少,他皱着眉头把老岳父给请到书房,先让岳母和娄晓娥停一下,先休息休息。
在书房,何雨柱有些无奈地说:“拜托岳父,你这是怎么这一回事情啊,你们这是大搬家吗?
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走呀,要知道现在已经是有了一点风声了,搞不好是会有人关注你们家的,这你大包小包的,一看就知道是准备开溜啊,你这能跑得了吗?真当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是假的吗?
光头四十万大军都被赶到对岸去了,你们这么嚣张,可是会很麻烦的。”
娄董事很无奈的耸耸肩膀说:“这个我没办法呀,对不对?这事情你问你岳母还有你媳妇儿去,他们两个的东西。
我顶多也就是两个箱子而已,而且是两个小箱子提着就走了,剩下的全部是她们的。
这个时候何雨柱很快就说:“不行,绝对不行,你知道了这事情你们大张旗鼓的出去和你们悄悄的出去,他是有明显的差别的,如果你们就像出去旅游一样或者是出去办事一样直接的开车走人的话,那这个时候我估计就算附近有人发现了也不会当成一回事的。
但是如果你们敢大包小包的提着直接的走人,好家伙一看就知道是大搬家,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逃走还是怎么着,所以说你们这么着把每个人两个箱子,把自己贵重的物品要饮的物品给装起来,然后就让司机开着把你们给送到羊城那边去。
对了,司机信得过吗?”
娄董事这个时候信誓旦旦的说:“我们家有两个司机,一个是年轻的,街道那边给介绍的。就是你经常见到的那个。
还有一个是老郑,是老司机了,这个肯定是没有问题。
老郑这个司机司机是跟着我父亲的老人了,在我们家服务已经超过30年了,绝对是值得相信的。
年轻的那个司机我让他放假了,这一次我让老郑带着我们一起走,而且老郑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的,反正他在这里也无亲无故的,跟着我们一起去香江,继续当我们的司机。
对了,你不是说你会送我们一起去吗?,莫非是中间又出了什么问题吗?”
本来其实一开始时候娄董事还认为何雨柱说送他们去香蕉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毕竟何雨柱在轧钢厂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而且何雨柱也没有下定决心要跟着他们去香江啊,来回得好几天呢。
这年头就算是娄董事都知道,旷工,尤其是连续旷工那是很严重的事情,搞不好会被开除的,所以说这个时候娄董事认为何雨柱送他们去香江可能性不大。
但是看到何雨柱说的信誓旦旦的样子,娄董事还有那么一点相信你的毕竟已经是自己的女婿了,你不相信能够怎么着呢,反正家里的白菜已经被这头猪给抱走了,就权当相信吧。
但是现在听着这个意思何雨柱好像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给送过去了。
如果仅仅是不能够送过去的话,那这个事情还好说,毕竟娄董事也没有真的就指望何雨柱把自己一家人给送过去。
他经商那么多年,从解放前到解放后,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风浪,重来没有指望过别人能够救自己。
在娄董事看起来,真正的能够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因此,在这边样子的一个问题上面,就算是何雨柱说不能够送自己一家人过去也是没有什么的,他已经铺好前去香江那边的路了。
但是娄董事害怕中间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如果是说中间出问题的话,那这个事情就是不好说了,甚至有可能影响他自己的那个计划,到时候出不去,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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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被隔离的朋友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出来,甚至是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