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摇头：“这个问题，就相当于你问一个超凡神灵，超能是不是他创造一样。暗能与超能一样，都是宇宙诞生之初就有的特殊能量，我也只是使用者。如果暗能是我创造，吸收了暗能的你便是我的奴仆。不过话说回来，你既然主动吸收暗能，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

陈安心中一突。

以前差点被黑暗拖入暗宇宙，目的就是用暗能感染自己。

而现在，确实达成了他的目的。

“你最终意图是什么？”陈安问。

黑暗微笑，那张少女脸裂开，伸出密密麻麻的触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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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我就想要什么。不管什么生物，追求的无外乎是永生，权力，享乐。在很多人眼中，神灵必定是超然物外的存在，理应抛弃了世俗欲望。不对，我们对世俗的欲望，可能超乎你们想象。宇宙要死了，湮灭就是明证。每一位神灵都想让自己的宇宙成为主宇宙，现在你明白了吗？”

陈安点头，大致明白了。

黑暗继续说：“还是当初说过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我怎么才能用规则驱赶你？”

黑暗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回话：“别着急，现在不愿意合作不代表以后不愿意。”

“你屡次针对我，这是合作态度？”

黑暗大笑：“你自己想想，到底是我在针对你，还是你在针对我？无天想做的，无非就是控制几艘列车而已，他从来没有直接针对你。”

“哼，你可真会狡辩。我找到办法了。”

陈安心念一动，黑暗的身影逐渐消散。

意识返回外界，陈安发现亚希恩连同整个堡垒消失不见。

【我接收到异常信息，是否翻译？】

“翻译给我。”

翻译过来是黑暗留的两句话。

‘亚希恩是人才，他有大用，暂时不能死。’

‘是否合作还真不是你说了算。永夜将会全力对付你，如果你能解决他，才有与我谈合作的资格。’

永夜这个名字已经多次出现。

陈安甚至怀疑，李纯风当初分开时没能说出的名字可能也是永夜。

“平白勾起我的好奇心，永夜到底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