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蓉扭头望林浩x2，皱起的眉头终于有所舒展，明显对比赵晨曦时更礼貌，虽然语气依旧不咸不淡。

“你好，我叫李含蓉。”

林浩料事如神，别看这互相打招呼还算顺利，但在接下来的路程中李含蓉再没有参与对话。这让赵晨曦很无奈，就奇了怪了，不仅是邻居，连性格都这么像……生人勿近的性格简直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

“含蓉学妹，你和林浩同学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了？”陈欣谣反而对这姑娘颇感兴趣，好奇询问。

李含蓉点头。

“那你清不清楚林浩同学有哪些缺点呢？”陈欣谣继续提问。

赵晨曦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真好，顺便想欣赏林浩在紧张情况下，努力制止的样子。却发现少年不为所动，因为本人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揪出任何丢脸习惯，即便是邻居，两人往来都不频繁，自然不会有大了解。

李含蓉见他的表情没有为难，于是妥协的列举例子；“有点不负责任，总会把音乐放得很响导致扰民，然后是莫名其妙制造动静。”

“没有了吗？”陈欣谣憋着笑。

李含蓉点头，她想不到还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缺点了，而且正如林浩所想，本身接触不多，所以她只能发现一些外在细节，至于剩下的，还在挖掘中……

再看林浩，心口已被插入三把“利刃”，鲜血直流……可恶，还是大意了！早知道应该阻止她的！

四个人很快来到分岔口，互相道别后顺利分成两队，我与李含蓉沿着老街出口直行，前往大马路，少去最能说会道的赵晨曦，两位品行一致的角色像被施加沉默，惊不起半点波澜。

女孩似乎不习惯坐巴士，见到车来了就提前把两块五交到我手上示意我一块付，然后抢坐靠窗位置，我只好坐过道。

巴士轻微震颤，渐渐发车，李含蓉随之恢复语言功能，忽然朝旁者询问。

“凡人之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