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跟我说绕口令吗？”陈歌茫然的看着龙女，突然，他好像反应过来龙女这句话里的意思了。

“你等等，你等一会儿，让我好好想想！”陈歌用手拍了两下自己脑瓜。

你认为命运真的是命运吗？

这句话听起来可能有一点点绕，但如果仔细读一遍就发现，龙女是说：命运不是【命运】。

“我好像有点懂你的意思了，但是又没完全懂，你能不能好好解释一下？”陈歌就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坐在这。

龙女把自己手里的碗递过去，陈歌心领神会立刻来到锅边儿，不仅装了一大碗肉，什么鱼丸青菜金针菇各装了一点，然后端回龙女面前。

龙女十分受用：“现在咱们面对的那个怪物叫命运，是因为他的名字是命运。但是……我们猜测，冥冥之中可能真有一个我们无法触及的命运，无影无形，却无处不在，无法感知，无法抵抗，无孔不入。”

陈歌瞳孔微微收缩：“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面对的命运只不过是个冒牌货？”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我给你打个比方，你给一条狗起名叫皇帝。平时都皇帝皇帝的叫它，但它真的是皇帝吗？”龙女露出玩味的表情。

陈歌想着想着后背都是冷汗。

“我……我以为我已经跳出命运掌控之外，也就是说现在……现在我还在命运掌控之中？”陈歌全身发凉。

龙女沉吟片刻：“你不用这么悲观，总的来说我们所有人都被命运掌控。至于我们现在面对的这个被人分尸的命运，恐怕也只是【命运】的一个玩物。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至于这个【命运】到底是什么，目前不得而知，我们没人能接触，我也不行。”

陈歌喝了口啤酒压压惊。

“至于【命运】到底是个无比强大的生命体，还是一个没有感情只知道运行的程序，目前还不知道。我研究了很长时间，一点头绪也没有。有时候我甚至有种感觉，我去研究【命运】都是命运的安排。”

“可是我还是搞不懂，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陈歌盯着龙女：“你们这帮人不会指望我去打【命运】吧？你们不会是拿我当炮灰吧？”

这些大佬一直给他塞东西，陈歌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就算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新兵蛋子上战场之前还要发条枪，给几发子弹！

龙女直勾勾的盯着陈歌，那眼神让陈歌毛骨悚然。

“剩下的你不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