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释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
古币接着道:
“还有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家里没男人,家里的女人没人照顾,别的男人就会帮忙,久而久之,就帮到床上去了,所以呀,地质队员要想的开,那就得容忍头顶一片绿!可是,是个男人,就无法忍受!为了让自己的心变得强大,那就自己也给别人带点绿,这样就能达到心理平衡,才不会变成神经病!地质队另一特色,神经病多,就是因为想不开!”
古币越说越有劲:
“你想想,当你来到一家人,嫁了三年没有见过丈夫的怨妇,给你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韭菜鸡蛋面,她接下来的愿望你不满足,你是不是就是遭天杀的!”
道释听不懂古币的歪理邪说:
“你说的也太玄乎了吧?你难道你睡了人家老婆,还成了做好事了?如果你老婆在家被别的男人睡了,你不在乎?”
古币一副世外高人的神态:
“唉!你这样的毛孩子,当然不懂!那叫扶贫,你懂不懂!尤其是我们工作的山区,没有经济来源,主要收入就是靠男人外出打工,扶贫的人就两种,一种是我们这些流浪汉,一种就是村干部!相比之下,我们更有优势,因为只是单纯纯的生理满足,不会危及到家庭!”
说到这里,古币的神情有些黯然:
“至于你说的自己老婆被别人睡的事,是个男人都会在乎,但在乎有何用,这样的工作总得有人敢,要想挣钱,就的吃苦受罪受委屈!军婚还好,有法律做保障,可是我们地质工作者的婚姻谁来保护?想要家庭圆满,就只能装疯卖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后在外面找点平衡,不让自己精神失常!”
古币的话,竟然让道释心生酸楚,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对付淫棍那些人,是不是有些过了?
但最后,道释还是坚定了自己的世界观,他也许可以理解、宽容像古币这样的你情我愿式的“道德败坏”,但绝不会容忍像淫棍这样的人渣,他们的行为,就是犯罪!
说话间,道释已经跟着古币来到一户青砖碧瓦的人家,墙白如雪,庭院整洁,铁丝上晒着几件花衬衣和黑色蕾丝丝袜、花边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