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吓唬他?可以可以,你这家伙可以。”卢大狗恨不得全世界都与他站在一边,作为李砚的大舅哥,但凡能与李砚的新老岳父作对,那都是朋友。
:“再说了,鲁哈族长的骑兵弓可是你们给他配置的吧?那射程可比东瀛人的弓箭远了不少,骑兵有此利器,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耶律棠盯着阿木尔部落的骑兵们马鞍下小巧精致的骑兵弓,满是羡慕。
视线里,阵前的鲁哈勃克从身边亲兵手上接过一支牛角号,放在嘴边,仰头朝天,号角声突兀响起,声音极其怪异,时而高亢得刺人耳膜,时而又低沉得如同闷雷滚动,每一个音符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违和与诡谲,在空气中扭曲缠绕,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挣扎和怒吼。
:“天,地狱号角!”耶律棠猛地惊呼起来:“!他怎么用这支号角?鲁哈族长要拼命。
李砚都被这种嘈杂的声音激的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听见耶律棠惊呼,侧过头来,眉眼高挑:“什么意思?”
卢大狗全身打了一个激灵:“地狱号角?”
耶律棠欲语未语之际,阿木尔部落的骑士们已引颈向天,发出如野狼般的怒吼。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与狂躁,其狂野怪异之声竟与那号角声相得益彰,在山谷间激荡。
战马纷纷人立而起,咆哮嘶吼,轰然而动,蹄声如雷。所过之处,烟尘滚滚,草木皆伏。
耶律棠瞬间挺直了胸膛,身姿端正,他的面容神色由惊讶转为慎重,双眸之中似有星芒闪烁,仿佛正在进行一场庄重无比的仪式。那凝重的神情逐渐蔓延开来,脸上隐隐闪着神圣的光泽。
他身边的几个亲兵同样如此,望向阿木尔部落的冲锋阵型,一副发自内心的敬仰和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