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韬的人,腹背受敌,他们更想着,尽快地杀出一条退往成都的路来。
结果,大宋军主力,根本就没有用到多少时间,就攻陷了剑门关。
得知剑门关已破,王昭远气得捶胸顿足的。
“这狗屁宋军,不是要绕道剑门么,他们已经过了剑门了,怎么还回头去打呢?这岂不是疯了嘛。”
王昭远急火攻心,一双上好的腿,竟然没法下床了。
“大帅啊,咱们这,这是不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啊,你看,这汉原坡,哪里比得上剑门险关啊。”
本来王昭远就有一种过后方知的懊悔。
现在听到手下战将,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说起驻守剑门的好处来,当即气得发抖。
“你懂个啥?本帅若不是提前来此汉原坡守着,那王全斌的大军,根本就不会去打什么剑门守军,他们直接就过了汉原坡。真过了这坡,蜀中还有哪一处天险可守呢。”
王昭远说得振振有词。
他毕竟是主帅,就凭这主帅权威,手下部将,谁敢怀疑。
“好了,都给我听好了,本帅如今抱病,不能够亲临城楼应战,你等必须给我守好汉原坡,放走一个大宋兵,我非砍下你们的头不可。”
王昭远努力地支撑着,想要坐起来,却已经病得爬不起来了。
“大帅,你就放心吧,你只管安心养病,王全斌的人敢放马过来,咱们一定得杀他个片甲不留。”
“诸位啊,我等深受皇恩,此番北上迎战大宋乱军,咱们是屡败屡战,多少蜀中弟兄被大宋军残杀。兴州一战,死伤七千啊,三泉寨一战,又损失近万人。前面的葭萌关,又折损我数千将士。诸位啊,咱皆是铁血男儿,为国守土,是我们的职责。咱纵然在这汉原坡肝脑涂地,也不能够让大宋军南下啊。”
王昭远说得慷慨激昂,大有与大宋军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大帅,你这不能够亲临指挥,咱这支军队,可就失了主心骨啊。”王昭远手下的将官,对王昭远毕恭毕敬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