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难怪,那夏军围我庆州城,根本就不攻城,却是趁夜,袭扰我的边民啊。”
呼延明恍然大悟地说道,“文广,依我看,这夏人袭扰我百姓,又围我庆州城,无非是要逼我们出去与他决战。”
焦通海脾气有些暴躁,一拍桌子,“大帅,让焦某出去,先杀杀那帮兔崽子再说。”
呼延明一把拉住焦通海,“兄弟,这个时候,夏军巴不得咱们出去与战,你这一出去,那还不正中了他们下怀。”
焦通海也想冲出去,呼延明稍微一使劲,他就感觉到胳膊吃不消,“延明哥哥,你把这力气,用去杀贼不好吗,咋用来对付自家兄弟了。”
杨文广却是笑道,“通海,你自己看看,你延明哥哥,可曾真正对你用力,他要是真使劲儿,你那胳膊早就废掉了。”
庆州坚守不出,却也想办法,让人给各关卡下了指令,严防夏军趁夜混入关内,袭扰百姓。
没过多久,朝廷派出大员王无忌,星夜兼程,赶往庆州前线。
“那夏人上表朝廷,说庆州诸将,兴兵劫掠了夏国子民。陛下不信,让微臣前来问明实情,以正视听。”
杨文广便把前些日子,探马回报的文书,拿出来给王无忌看。
“王大人,这西夏人,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们劫掠我大宋子民,他们却还上表,说咱们劫掠了他们的人。”
先前得到信报,说京中有钦差到来,庆州守将已经找来了相关的证人。
呼延明把证人叫来,当着王无忌的面,说明了西夏军马,劫掠大宋子民的事情。
王无忌虽为文臣,却也是极有胆魄之人,带上了人证物证,便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赶往西夏皇都兴庆府。
钦差大臣到来,按理说,像李谅祚这样的臣属之国,皇帝应该亲自接见宗主国来的使臣。
李谅祚却只是派了所部官员,在官署会见王无忌。
李谅祚对大宋使臣的轻漫,已经屡次对宋使不敬。按他的想法,先前高宜对待吴宗,竟然让夏使住在马厩,也算是借此维护一下自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