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口气憋的差不多了,许满仓将石锁放下,只听“砰”的一声,尘土四起。
与此同时,许满仓也卸出胸腹中的一口气,顿时身上涌出了一层汗珠。
双臂上的肌肉控制不住的跳动着...
也是近几个月许满仓能吃饱饭了,才能如此,换做从前,他能勉强背起来,却也做不到如此。
“好好好!真是让陶某开了眼界,传言不虚,这力气真是惊人啊。”
“有如此神人,何愁我乾国不兴,不能扫除北狄这个大患?”
“来人,赏!”
陶陂哈哈笑着,对许满仓很是满意。
他一声赏,从一侧廊内走来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端着一个红色漆盘,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几锭银子。
吴玉峰扫了一眼,这盘银子,最少也有三百两,实在是大手笔。
“将军过誉了,不过是有些蛮力罢了。”
本能的,吴玉峰就觉得太过被大将军看重并非好事。
果然,他的话刚说完,陶陂就摆了摆手:“吴副将,跟本将军进去说话。”
陶陂突然换了称谓,吴玉峰心知要说正事了。
让许满仓待在此处,跟随陶陂离开。
许满仓呼呼喘着气,一旁的中年文士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
那目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看得十分仔细。
许满仓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却也不敢直视,只低着头。
“在下薄新蕴,乃是将军府中的管事。”
薄管事眉眼细长,面白无须,嘴角眼角都有些上挑,让人看着,莫名的就不太舒服。
但他态度极好,称呼许满仓为许公子,让许满仓非常茫然惶恐。
“两位将军有要事,许公子请跟在下前往客院休息。”
许满仓急忙说道:“我不是公子,我..我在这里等就行。”
薄管事轻轻一笑,好似许满仓从前在连阴山里见过的狐狸:“这是将军的意思,还请许公子不要拒绝。”
说完便又端着摆放银子的木盘转身离开,走到廊下,才侧身回头看看许满仓是否跟上。
将军府内,非常幽静。
府外有士兵把守,府内后宅不知,前院一连走了两重院子,许满仓都未再见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