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修不做回应,不知不觉间他漫步到一处赌坊的门外。
庆修原本对这种地方不感兴趣,可他随意一看,却发现这赌坊的门外竟然有几名差人在监视。
这可着实让人意外,在这长安城中赌坊可是正经行当,一般绝对不会有官府为难。
可今日这里竟然有官兵值守,着实奇怪。
“难道如今赌坊被朝廷勒令禁止,不允许经营?”
“并非如此!自从上次您老人家发现那罂粟膏的危害之后,朝廷对此极其重视,四处差人搜查罂粟膏,结果发现大多数都在赌坊、青楼这种地方。”
“所以自那之后,陛下特地下令,这种区域必须要派遣人盯守,若是发现有吸食罂粟膏者出入,则当场擒拿,而且连同其店铺也必须要一并受到惩戒!”
这还确实是一个好方法,如此一来不但威慑这些人不敢吸食罂粟膏,就连这些红灯区也不得不跟着朝廷一同勒令禁止罂粟膏。
“难道在那之后,民间还有罂粟膏流出?”
庆修有些疑惑。
车夫感叹道:“这事情说来也是头疼,在罂粟膏没有被发现之前,大家都不知道罂粟,可如今此物已曝光,大家才发现这民间竟然有不少人暗中把罂粟制作成各种奇怪的东西饮食!”
“有的把罂粟膏混入茶中,还有的用来当做调料混入饭里里,许多人吃下去了还不知道。”
庆修若有所思,不过想来他也并不意外。
这种东西的成瘾性大多数都是莫名其妙的令人感染,还不自知。
而且民间还有不少人用罂粟当做调味品,自此以后只怕收缴这些罂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了。
不知不觉间,庆修已经来到家门前,而意外的是他的几位夫人此刻竟然都在庭院外等候他多时。
“夫君!”
百无聊赖的长孙娉婷一眼就看到了庆修,当场喜形于色,开心的上前扑到庆修怀中。
其他几位夫人也都纷纷上前,紧张的对庆修查上查下,生怕他身上有什么伤。
“夫君,这次西域一去就是半年,你过得可还好?”
“在那边你还吃不吃得惯,没有受伤吧?”
“莫不如以后就不要去这么远,干脆一直留在家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