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源看见老爷子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应该是真的错了，只不过这个的时候的他，还不知道错在何处。

“那你觉得，杨家那个小子为什么要在今天，要当着你的面保下冯家？”

“这，这，也许也有拉拢冯家的意思吧！”

董源也知道杨余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可面对老爷子带来的压力，他又想不到是因为什么，只能把弟弟董束的话说了一遍。

“哼，这是你的判断？”

听见董源的话，董老冷哼了一声，随后再次发问。

“爷爷，对不起，我，我并没有想到！”

面对董老真的生气，董源也只能老实的回答。

“为什么要出这个选择？以你的智慧，不会不明白这个选择并不是最优解。”

董老听见董源的回答，脸色也稍微好了一些。

他可以允许自己最看好的孙子有不明白的事情，毕竟他孙子也是人，不明白很正常，但绝对不会允许，他随意的揣测一个人，更别说这个人还是杨余，还是以这么低级的智商去怀疑。

“我觉得没有必要闹得太大！”

董源的脸色，也在董老问出这个话的时候，变的有些苦涩。

他当然明白这件事的最优解，那就是对那边发难。

这个发难，并不需要有什么结果，更不需要让那边有什么反应，只是证明董家依旧强大而已。

可董家如今的问题， 他却不得不考虑。

他才会放弃这个最优解。

选择了冯家。

“你是觉得我要死了，以后无法庇护董家，更无法庇护你，所以让你有了畏惧，连选择都不敢了，是吗？”

董老看着面前的孙子，已经彻底了解的他的想法。

说实话，董源的担心没有错。

他们这类人，成于自己的背景，但也会毁于他们的背景。

董家也不能例外。

董源的选择在小的方向上，或者说单单在这件事上，没有什么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