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

“19。”

“……”

简单记录过后，刘光明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收款码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推到刘唯面前：“缴费吧！”

“缴什么费？”刘唯一脸懵逼。

本来是找工作的，后面变成了要先到学院学习，结果学院没有学院的样子，而且还没开始学，就要先交费。

刘唯怀疑自己真是进传销组织了，而眼前的刘光明就是传销组织的头子。

“学费啊！”刘光明理所当然道。

刘唯扭头看向汪娅娅，用目光询问汪娅娅，是不是真的需要交费。

汪娅娅点点头，刘唯看向刘光明一脸肉痛的问道：“需要多少钱？”

刘光明脸上挂起灿烂的笑容，笑嘻嘻道：“不要十万八，不要九万八，只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数字都是8，好运一路发，绝对物超所值。”

那卖力推销的模样，看得刘唯一愣一愣的。

“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你怎么不去抢啊，”刘唯不平静了，激动道，“在我老家，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够娶媳妇了，还是特别漂亮的那种。”

“这是重点吗？”刘光明直视着刘唯。

刘唯沉吟了几秒，直白道：“我没钱。”

刘光明脸上顿时没了好脸色：“你没钱，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白吃的午餐吗？”

“有啊，我们村里的小学就有，”刘唯不假思索道，“虽然说不上美味，但至少能吃饱。”

刘光明脸色一凝，给汪娅娅投去无奈的目光。

“你家里呢？”汪娅娅对刘唯说。

刘唯一脸委屈，真诚道：“家里也没钱，不然我也不会19岁就出来打工了。”

汪娅娅看着刘唯陷入沉默，心里斗争了好一会儿：“你的学费我先给你出，等你工作了再还我。”

“什么，你帮我垫学费？我没听错吧！”刘唯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