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才道:“妹子说的哪里话,要不是那小人使诈,我和哥哥能输?可惜了咱们哥俩十七场连胜,差一步就可以排进前二十了,真他娘晦气!”
周祺道:“那还真是可惜。听说排进前二十就能得长老亲传法器。眼下离小武试没有多少天了,你们俩可要抓紧时间啊。”
午德道:“还用你说,明天咱们兄弟俩就再去会会那姓石的贼人,不打得他满地找牙绝不罢手!”
周祺叹道:“可惜我的先天灵炁不适合擂台比武,不然也可以去冲冲天梯榜。袁当家呢?他情况怎么样了?”
午德道:“嘿!那家伙跟你正好相反,他家的摘星剑法在打擂上如同舞弊。别人对上咱哥俩最多是以一敌二,对上他则是以一敌六。
而且咱哥俩在登擂前报的就是两个人的名字,上来打擂的都心里有数,算不得我们以多欺少。袁能则仗着对头不了解他家的剑法连续赢了二十三场,登台前看是一个袁能,登上台就成了六个袁能,让他们怎么比?
那家伙连续赢了二十三场排进天梯榜前二十,名气传出去了再跟他比试的都是有备而来的高手,费心费力斗了几十场才排到第十五位。后来他闭关突破,名次就落到咱哥俩屁股后头了。要是能早些出关,幸许还有时间挤回去。”
周祺道:“袁当家和廉当家正好在小武试前突破,等到他们顺利出关,咱们四明会的实力就能更上一层楼,小武试最后的混战也就更有把握了。”
午才话锋一转,问道:“寒二当家呢?比试怎么样了?”
寒凌江笑道:“我呀?还排在四十多位呢。一开始连胜了十余场,基本都是靠着符术出其不意取胜。后来监场的师父禁止我使用符箓,就没怎么登过擂了,零星赢过几场输过几场罢。”
午德道:“我说寒二当家,你也不能一天到晚全去修炼云叶真经,得花点时间在拳脚功夫上才行。你体内灵炁再充沛,手上经验不足还是无用。要我说,你接下来啥都不干就去打擂。以你的聪资,再学些实战经验,一定能排进前二十。”
周祺道:“午家兄弟说的是,寒小哥在真经上花的功夫确实过多了。”
卢子俊接道:“整日就知道打坐修炼。作为四明会的二当家,会议不管不顾,事务也不打理。若不是看在雪儿的面子上,早把你踢出去了。白喝我这么多秋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