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颗圆润饱满的米粒，粘在程芯竹的嘴边。

她本是可以自己拿餐巾纸擦拭下来的，但她没有。

现成的小学弟，不用白不用。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两人对视良久后，沈砚颤巍巍的伸出手，精准的捏起那颗米粒，然后用餐巾纸包裹起来塞进了口袋。

不是要珍藏，是等出去的时候再扔进垃圾桶里。

程芯竹见状默默把头转向一边，嘴角弧度微微扬起。

小学弟真听话。

饭后，程芯竹要去教学楼开会，沈砚把她送到楼底下，依依不舍的告了别。

“再见学姐。”

“下次见，小学弟。”

程芯竹挥了挥手，转身走进教学楼。

沈砚走到路边一个垃圾桶前，把口袋里的餐巾纸丢了进去。

再然后，他终于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谁懂？

一旁路过的学生见状一脸莫名其妙的和同伴说道：“这人咋回事，疯了？笑得这么癫？” 法海除恶传

“失心疯吧，快走快走，我妈说不能和傻子玩，会传染。”

两人急匆匆的走开了。

沈砚倒是不在乎别人的议论，今天发生的一切像梦一般让他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