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
程芯竹很诚实。
吴优脚尖着地，用力一蹬，秋千再次晃起来，她抬着头，满目星辰：“我和沈峰认识很久了，我信得过他的人品，也信得过他看人的能力。”
“他经常和我说小砚小时候如何如何，他是个很好的孩子，被保护在沈家的避风港，任何风雨都吹不到他眼前。”
程芯竹静静听着。
“嘿，你知道么，他很会写小说，沈峰曾经在小砚写书的平台上一口气给他打赏了很多钱，说要支持他。”
吴优露出一副洁白的牙齿，一边说一边模仿沈峰的语气：“这臭小子写的什么玩意，算了，我找找在哪里打赏……”
程芯竹嘴角微微勾起。
作为双鱼的头号粉丝，她当然知道。
她也给沈砚打赏过，只不过是那种看广告免费领取的礼物。
沈家的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里不一”。
就像沈峰最开始知道沈砚写小说时，一边说他写的是狗屎，一边找打赏按钮。
吴优裹了裹外套，一阵冷风吹起她的发丝。
她大概计算了一下时间，对程芯竹说道：“我们一起数三个数。”
“好。”
程芯竹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一口答应下来。
“一。”
秋千缓缓的荡起。
“二。”
院子里的花草随风摇动。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