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响耸了耸肩,示意他看门外。
沈砚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后知后觉的把视线挪向门外。
四目相对。
程芯竹平静的看着他,沈砚双眼逐渐瞪大。
“小竹……”
“头还疼吗?”
程芯竹问。
她站在门口,屋内的暖气和她身旁的冷空气交织,吴响见状,转身走到沙发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鞋后迅速钻出门外,临走前冲着沈砚挥了挥手:“我先走了,你车钥匙在桌子上,回见。”
他走了没几秒,沈砚的手机就响了。
半年都未曾活跃的某个群聊再次出现对话框。
“他妈的,沈砚这小子真该死啊,昨天喝酒今天就有人送醒酒汤!”
刘洋:“?”
滕杨:“?”
“我真吐了!”
有句话说得很好,想看兄弟好,又不想看兄弟过的比自己还好。
归根结底,我的兄弟可以很穷,我不在意,我能陪兄弟吃苦。
但我的兄弟不能谈校花,最起码不能让我亲眼看到他和校花在一起。
要知道,这种校花上门送醒酒汤的操作,是个单身狗知道了都会分外眼红。
吴响也不例外。
他走出殷成后静下心来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妈妈,我想喝醒酒汤。”
“红中……喂,怎么啦响响?”
“妈,我要喝醒酒汤。”
“你说你心绞痛?”
“……”
寒风刺骨,吴响一脸绝望的挂断电话。
……
总有人会想尽办法去治愈你被创伤的心灵,也总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