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轩右手举着一部手机，点击播放，赫然是刚才两人的对话。

瞬间，司令员的眼神变得空洞。

手机里清晰地回放着他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如同丧钟一般，宣告着末日。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空，手中的手枪“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膝盖一软，无力地瘫软在地。

他的脸上再无一丝凶相，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他知道自己中了圈套，而这圈套正是面前四个他一直认为是掌中猎物的四个年轻人设计的。

在四人如炬的目光下，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

他很清楚，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能杀他千百遍。他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也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

司令员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顾晨，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恐：“你...你到底是不是人？我亲眼看到你被打中四肢，为什么你没事？”

他的声音颤抖，充满了不可置信。

顾晨却笑了，缓缓捡起地上的手枪，对准自己的脑门，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快到在场的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惊恐地看着顾晨，却见他在枪响之后，毫发无伤地捡起了地上的一颗子弹，正是刚才射击到他脑门的那颗。

司令员的眼中最后一丝希望熄灭了，他终于泄气，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无力地挣扎着，试图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最终只是徒劳。

其余三人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顾晨，就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这家伙的身体，竟然可以硬扛子弹？

这么离谱的吗？

忽然，丧气的司令员抬头，看向顾晨，心头的那一丝好奇终究是没忍住，问道：

“那位前辈······出世者，他——”

“和你想的一样。”

顾晨的话就如同一盆冰水，彻底熄灭了他残存的希望星火。

这一下，他是真的绝望了。

······

帝都，特事局总部。

办公室内，气氛紧张而严肃。

丁逊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前放着顾晨等人递交的录音和其他证据。